结果秦天打人的事没得到公正处理,陆康也灰溜溜地走了。还不知阎埠贵、阎解成那些人在背后怎么嘲笑你,易中海可谓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p>
“行了,别说了。”易中海显然不愿再提起这件又丢人又吃亏的事。“大爷……”两天之后。</p>
秦天拎着一堆食物走进后院老太太的房间,在圆桌旁坐下,把鸡蛋放在茶盘上,默不作声,只是紧紧盯着老太太的脸。</p>
“你别这么盯着我看,怪瘆人的。”秦天开口道:“老太太,这是我最后一次给您送东西了,以后就没您的份儿了。”</p>
“啊?为什么呀?”</p>
“为什么?”秦天追问:“我问你,陈肥成的事你还记得吧?”老太太故意往前凑了凑,侧头做出一副耳背的样子:“啥?你说什么?我听不清。”</p>
秦天直言:“别装了,我知道你能听见。”老太太嘟囔了几句,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尴尬之色。</p>
此时,只听“吱呀”一声,门被推开,娄晓娥端着一碗热腾腾的炖鱼走了进来。</p>
“呀,何主任也来了呢。”娄晓娥一边向秦天打招呼,一边将鱼摆放在圆桌上。</p>
“大娘,您不是最爱吃鱼头吗?我特意买了条鱼,让何雨柱烹制好了给您送来。”</p>
老太太满面笑容地回应:“好,好,这院里的人,数你最贴心。”</p>
未等老太太话音落地,秦天便拿起桌上的鸡蛋欲走。“哎,何主任,这就走了?”“我不给她还能怎样?”娄晓娥满脸困惑。</p>
她追问:“老太太又怎么惹你不高兴了?”秦天边走边说:“你自己问她吧。”</p>
娄晓娥回头询问老太太,而老太太却佯装未闻。“你就装吧。”秦天朝娄晓娥嘟囔着:“我送她的东西,转眼就给了易中海,又转到秦淮茹手里去了。从今以后,我可不送了。”</p>
秦天正要迈步离去,娄晓娥急忙拽住他:“这事我知道怎么回事。”</p>
“你知道?”秦天略显惊讶。</p>
“半月前那大妈不是被你吓得晕过去了吗?以前都是她在照顾老太太的生活琐事,你说老太太能不去探望一下吗?总不能空着手去,挑来拣去,只有你送的鸡蛋够体面,我就帮她拿过去了。”</p>
秦天听后不再坚持离开,回到原位坐下。</p>
“老太太,您可真有招儿,把我送给您的东西拿去讨好我的‘对手’。”</p>
“啥?对手?在她那儿可是个好人呐。”老太太扯开嗓子反驳。</p>
秦天撇嘴道:“在您这儿是好人,在我那里可就不一定了。”</p>
“什么?又岔开话题。”娄晓娥在一旁傻笑着。秦天瞪了她一眼:“笑什么笑?老太太可精明得很。”</p>
娄晓娥嘀咕着:“好像就你一个人知道似的。”她偷瞄了老太太一眼,贴近秦天悄声说:“前几天老太太偷偷告诉我,她说这些人全都不是你的对手,你呀,是个鬼点子多的小妖精。”</p>
砰!老太太举起拐杖敲了敲桌面:“你们俩说什么呢?”</p>
娄晓娥接话:“我们说呀……您是四合院里最机灵的人。”老太太一听乐了:“这话我喜欢听。”</p>
娄晓娥朝老太太努努嘴,冲秦天递了个意味深长的眼神:“其实,老太太挺为难的。你呢,在院子里谁也不放在眼里,唯独对老太太尊重有加。要是换作你是老太太,你会偏向哪一边呢?”</p>
秦天仔细打量了娄晓娥几眼:“娄晓娥,没想到你还挺会为别人考虑的,我决定了,以后也要多给你几分面子。”</p>
娄晓娥白了他一眼:“何主任,那我先谢谢你了。还有,你让我回家找的书我已经找到了,不过走得急没带上,周末我回家再帮你带过来。”</p>
秦天答谢道:“那就谢谢了。”</p>
“你难以想象我父亲看我的眼神,他还以为许大茂突然开悟了呢。”秦天一愣神,望向娄晓娥困惑地问:“你还没跟他提过你离婚的事情吧?”娄晓娥不好意思地点点头。</p>
秦天暗自摇头,心想屡晓威这人真是顽固至极。</p>
娄晓娥的父亲在解放前是钢铁厂的大股东,收藏了不少珍贵的专业古籍。</p>
在这个特殊时期,秦天想找到一本可以阅读的书来消磨时间都颇为困难。</p>
一周前在巷口与娄晓娥偶遇时随口提及此事,没想到她竟然放在心上,并真的回家找父亲借书去了。</p>
嗒嗒嗒!</p>
老太太又敲击了几下桌子:“你们两个坐在那一直嘀咕,耽误吃饭的时间。”</p>
“好的,我们不说了。”娄晓娥大声回应道:“老太太,您先用餐吧,我这就回去了。”秦天觉得独自一人待着也无趣,遂站起身一同告辞。两人一道离开了房间。老太太则拄着拐杖,静静地坐在门边,面色沉静,若有所思。</p>
眼看出国的日子日益临近,但上面似乎有人在故意制造麻烦,秦天和林家庆的通行证迟迟未能获批。</p>
秦天明白,这是由于自己上次拒绝了那两个人的要求而产生的后果,但他并不后悔,毕竟在这个年代出国考察,去的人多回来的人少。</p>
试想一下,如果他们两人偷偷留在国外,等回国后,自己又该如何自处?这两个月以来,四合院内安静了许多。</p>
易中海失去了大爷的位置,看上去确实清闲下来,行为规矩了不少;</p>
而刘海中升任为大爷后,本想通过投靠秦天以求在钢厂获得晋升的机会,然而秦天并未理睬他。</p>
至于阎老西和秦淮茹,也都各自安分下来。</p>
秦天对此倒也乐得自在,现在他已经不再指望上级能批下通行证。反正美国人的邀请函已经收到,等到四合院的事情基本解决,他就直接跟老师提一句,陶时膜距没仄能压的阻直已。最近,院里发生了许多新鲜事。</p>
许大茂与秦京茹走得很近,秦淮茹因此怒斥许大茂欺骗她的妹妹;阎埠贵家中也出了不少洋相。</p>
大儿子阎解成、于莉夫妇吵闹着要分家,阎解旷、阉解悌也来找他索要生活费。</p>
这两件事成为了院里众人关注的核心,也是威辽仄厦后属巨医臣院庆层热议的话题。作为新任的大爷,刘海中当仁不让地主持起会议。而在多次向秦天示好未果之后,</p>
他转身选择了跟随李副厂长李长明的步伐,摆出了一副与秦天对抗的姿态。</p>
在李副厂长的运作之下,刘海中成功升迁。如今他是厂里的纠察组组长,尾底版历厌的限。</p>
用刘海中两个儿子的话来说,现在还有谁敢说二大爷是受秦天操控的木偶?</p>
这次全院大会座位的安排颇有些意味深长。</p>
刘海中稳坐正中央,阎埠贵在其左侧,许大茂位于右侧。不过与以往不同的是,大家都是站立参会。</p>
“那么,今天咱们要开会讨论的问题共有两个,一是关于老阎家财权分配的事宜,二是阵厌茂与麋雁威酥陈麋原处的厚兀问题。”</p>
在晚餐后的闲暇时光,刘海中用食指轻轻敲击桌面,提出了一个问题:“阎老哥昨晚跟我聊起,他家的孩子还未婚嫁,却嚷着要分家,诸位看这样是否妥当?”</p>
阎解放挺直身板回应道:“刘海中大哥,您如今可是咱钢铁厂的大领导了,理应与我们站在一起才是,咱们有共同的理念,那个邸某是顽固派。”</p>
阎解成紧随其后附和说:“对啊,刘海中大哥,我爸这是在利用您呢。”</p>
刘海中心平气和地分析道:“阎老哥,我觉得令郎说得有几分道理。问题症结恐怕还是在于您这边呐。更关键的是,如果连自家的家务事都处理不周全,又怎能担当得起咱们院里如此重要的职位呢?大家觉得是不是这样?我建议撤销阎埠贵三大爷的称号,大伙儿觉得如何?”</p>
院子里的人面面相觑,都不敢轻易发表意见。</p>
刘海中接着说:“既然大家都默不作声,那就说明已经达成共识了,阎老哥,看来您的权威确实受到了挑战。好了,您就别在这儿坐着了,先下去吧。”</p>
阎埠贵被这一席话惊得措手不及,没想到刘海中这机灵鬼会在关键时刻给他使绊子。这位二大爷手腕够硬,一旦察觉到没利用价值,立马翻脸不认人。</p>
“行,你可真有一套。”阎埠贵环顾四周,看着那些满脸嘲讽的人们,心中满是苦涩与无奈。他咬牙切齿,起身走向下座人群。</p>
本打算坐到四婶身边,却被婉拒,只能退而求其次坐在后面的长凳上。此刻,宽敞的桌子旁只剩下刘海中一人傲然独立,他的眼神带着得意与警告,瞥向秦天,暗自盘算着:你最好一直低调做人,否则哪天惹恼了李副厂长,你的地位可就岌岌可危了。</p>
以前,何雨柱曾是他眼中的障碍,但现在,秦天成了他心头之患。毕竟,秦天是李副厂长的对手,自然也就成了他的敌人。</p>
再者,以往阎埠贵、许大茂有什么小动作,都会事先征询他的意见。尽管他是公认的一大爷,但这权力的背后实则离不开秦天的支持。一旦秦天对他不满,他这个位置恐怕就会摇摇欲坠,傀儡,没错,他其实是个傀儡。</p>
但时移世易,现在他在厂里也已晋升为领导层,并且握有实权,再让他充当傀儡自然是不可能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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