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p>
林九乌欲言又止。</p>
“啊？”</p>
江小北猛地抬起头来，她眼中一片迷蒙之色，“这样不对吗？”</p>
即使不对……</p>
难道能怪她吗？</p>
她又没经验！林九乌怎么能把这样的重担交代给她！</p>
“很对！”林九乌先开口鼓励。</p>
但是！</p>
话又说回来了。</p>
“我没有让你碰那里的意思。”</p>
“……”</p>
“……”</p>
说着林九乌又往下瞅瞅。</p>
这是意外之喜。</p>
他也没想到江小北竟然会那样。</p>
女孩子沉默了一下，也跟着低头瞅了一眼。那片高原上古树扎根，荒藤放纵。</p>
江小北涨红了脸。</p>
她冲着林九乌大声嚷道：“你变态！”</p>
“嘘——”</p>
林九乌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p>
“声音小点，爸妈在外面。而且我俩半斤八两……”</p>
要不然她脑海里能冒出那样的想法？</p>
“那现在怎么办？”</p>
她原本以为事情应该在林九乌的掌控之内。但现在出了一点意外的变故，江小北便不知所措了。</p>
她愣愣地开口问道：“你要去洗个澡吗？”</p>
这货每次有反应的时候就去洗澡。</p>
“今天不想洗澡了。”</p>
“……”</p>
“而且我刚洗过，现在再洗一遍容易让爸妈误会。”</p>
江小北蹙着眉头。</p>
她低头看一眼、忍不住再看一眼。</p>
“没事，一会就下去了。”</p>
“会不会很难受？”江小北问道。</p>
“……”</p>
其实还好。</p>
但林九乌眨了眨眼睛，引诱道：“可以用手。”</p>
“啊？”江小北惊了一下，她瞪圆了眼睛。见林九乌看向她，又忙说道：“我吗？可是我不会呀！”</p>
“你先试试……”</p>
林九乌已经闭上眼睛了。</p>
“灯、我先关灯。”</p>
江小北着急忙慌的。</p>
她很慌张，也有点不明白事情莫名其妙的怎么就变成这样了。</p>
“……”</p>
“……”</p>
眼前是苍茫的一片。</p>
林九乌便感觉他此刻就置身在雪原大地里，四周只有一片白。再走几步能见到森然的苍柏，它们伫立得十分笔直，可供人瞻仰。</p>
“有点丑……”</p>
雪原里他听见了江小北的声音。</p>
于是又被猛地拉回现实。</p>
虽然没有灯，但他依然能看见江小北的轮廓。</p>
女孩子就坐在他面前，将两只手都搭在他身上。</p>
林九乌现在觉得自己稍微有点难受。</p>
总感觉自己不上不下地吊着一口气。</p>
但是这很好。</p>
被生涩服侍的感觉很好，忍耐压抑的感觉也很好。</p>
他哑着嗓子开口：“你看见了？”</p>
江小北沉默了一会。</p>
“没有。”</p>
“但是我的手心有点痛了。”</p>
林九乌又说：“你想看的话……”</p>
但话还没说完就被江小北打断了。</p>
“我不想！”</p>
这么丑，有什么好看的？</p>
“……哦。”</p>
再过一会，江小北忽然冷不丁地开口：“其实开灯也行。”</p>
她发誓她绝对不是想看。</p>
她就好奇长啥样。</p>
林九乌：“……”</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