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会轻轻地吻走泪珠，然后笑她是个水做的人儿，碰不得，说不得。</p>
姜渺渺快要疯了！</p>
好几次感觉自己魂儿都要飘出来，求饶的声音是又软又可怜，像溺水的人抓到救命的浮木，本能地去依附他。</p>
这个时候，他不会哄她，反而会用强硬的姿态逼她。</p>
“我是谁？”</p>
“陈……聿为。”</p>
“我是你什么人？”</p>
他眼神沉到让她感到恐惧，讨好道：“丈夫。”</p>
“爱我吗？”</p>
“爱。”</p>
“有多爱？要永远和我在一起吗？”</p>
……</p>
姜渺渺在意识迷糊的时候，不知道做出多少承诺，人一清醒全抛到脑后，不当一回事儿。</p>
他一遍又一遍的逼问，那些答案她说了无数次后，早已烂熟于心，不用他开口，她能抢着回答。</p>
=.=</p>
私以为她才是修无情道的天赋型选手。</p>
随时能从感情里抽离，该吃吃，该喝喝，睡到自然醒。</p>
唯一让她发愁的是床单容易弄脏，哪怕垫上一块手巾也容易湿。</p>
八十年代换洗床单频率并不高。</p>
洗床单的频率高了，明眼人一看就能看出蹊跷。</p>
“怀着孩子要小心，男人再想要也不行。”生育过的梁小妮曾经和她说过贴心话。</p>
但你情我愿的事，又不伤身，乐趣还多，安全健康。</p>
姜渺渺跟某个无师自通的男人比起来，像个腐朽的老古董。他把她身体了解得透彻。</p>
后来解决的办法也简单，拿他的衣服垫在屁股下面。</p>
第二天他自己会洗了晒在竹竿上。</p>
连阿姨都说他爱干净，衣服一天要换两三件。</p>
姜渺渺：“他到冬天就是容易出汗。”</p>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