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植党营私”吗?</p>
她没多嘴。</p>
姚安驰死了,宁祯获利。她不想计较细枝末节。</p>
“督军,您在军医院再住些日子。”宁祯道,“我必须回去一趟,很多事。”</p>
盛长裕:“……”</p>
翌日,盛长裕出院。</p>
他的汽车先送宁祯回盛家老宅。</p>
宁祯下车时,他欲言又止。到底什么也没说,他转身坐进了汽车里,回去了。</p>
宁祯装傻,没接茬。</p>
心理上这道坎要怎么迈出去,宁祯不知道。</p>
曾经,她很抵触盛长裕去她家,却因为他穿得特别隆重,宁祯只顾笑,非常自然过渡了。</p>
圆房一事,宁祯没找到过渡的点,心里十分不情愿。</p>
姚安驰停灵七日下葬。</p>
姚太太哭得昏死过去。</p>
宁家没去祭拜。</p>
经此一事,宁家和姚家彻底撕破脸,不死不休,不可能和解。</p>
盛家老宅,老夫人看宁祯的眼神,突然多了些慎重。</p>
她终于把宁祯看在眼里了。</p>
这并非好事。</p>
宁祯知道,她在老宅的好日子彻底结束了。</p>
她应该和盛长裕圆房,搬到督军府去,远离老宅的是非。</p>
父亲宁州同从驻地回来休沐,宁祯得知消息,立马打电话给盛长裕。</p>
“督军,您要去吃顿饭吗?”宁祯问他。</p>
盛长裕:“是有什么事?”</p>
“一家人,吃顿便饭不需要什么理由啊。督军有空就行。”宁祯说。</p>
盛长裕:“明天?”</p>
“是的。”</p>
“午饭还是晚饭?”盛长裕又问。</p>
“午饭。”宁祯答。</p>
盛长裕:“我可以去。不过伤口尚未痊愈,不能饮酒,你提前跟家里说一声。”</p>
宁祯笑了笑:“您放心,没人敢灌您的酒。如果您想向我三哥赔礼道歉,以茶代酒就行。”</p>
“应该他跟我赔罪。”盛长裕道,“不过我已经打了他一拳,他不赔罪我不跟他一般见识。”</p>
“他犯了什么错吗?”宁祯问。</p>
盛长裕:“这顿饭,不是鸿门宴吧?”</p>
宁祯:“……我的不是,说太多了。明日见,督军。”</p>
“明日我去老宅接你。”盛长裕说。</p>
宁祯:“好。”</p>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