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律看得很清楚、很透彻,但他绝不会告诉怀里这个人儿,他只会把人抱得更紧,紧到任谁都不能将她从他身边带走。
而被他紧紧抱着的司浅浅,她还真没想得太深,她还当狗子忽然抱得这么紧,是怕她着凉了,还往他颈窝里蹭了蹭,“回去还要忙吗?”
“暂时不用。”萧律抚着人儿的的颈,“可以陪你。”
司浅浅就满意的抱紧他,什么都不想说的趴在他怀里,嗅着他身上似檀似竹的气息,慢慢犯困。
萧律也没扰她,只有一下没一下的轻抚着她的颈,让她歇一歇。
他知道,这几日她一直睡得不安稳,夜里总是惊醒,他因为忙,也不能整宿陪着她,以至于这本就瘦小的人儿,肉眼可见的瘦了一圈。
是以——
在抵达紫宸殿前,萧律已提前示意众人不许有太大动静。
等到了殿前,他就亲自抱着怀里的人,往寝殿走入。
可惜……
睡得不沉的司浅浅,还是在被放下床榻时,微微转醒“到啦?”
萧律略懊恼的将人儿抱回怀里,“还没,再睡会。”
司浅浅眼也没睁开,以为真的还没到“嗯~”
萧律便抱着她原地不动的哄了一会,等她呼吸均匀也来,他也没撒手,只往一旁的软塌坐下去,抱着人的姿势一直维持不变。
等司浅浅睡饱醒来时,已是翌日。
“哈~”动了动的司浅浅,能感觉到还被狗子抱在怀里,眉眼就不自觉的染上了笑意,“萧律~”
“嗯。”萧律早就醒了,甚至已经在看新送过来的奏折。
司浅浅又赖了一会,才趴起身来,却见眼前的狗子和昨儿的完全一样?
萧律却没任何异常,还捏了捏她的嫩脸“去洗漱,陪朕用早膳。”
“你没先吃点?”司浅浅瞧着外头的天色,已经快晌午了啊!她这一觉倒是睡得久,可能有十几个小时。
然而——
林姑姑不得不提醒迷糊的小娘娘“陛下自昨晚抱着您回来后,就没离开过,一直抱着您睡了一宿,又哪来的功夫洗漱用膳?”
萧律“……”他让小黏精去洗漱,他不就也能去洗漱换衣了?
但司浅浅却没想到,狗子居然这么抱了她一宿?
呃……
“你傻啊,不会放我到床上睡吗?”有点生气的司浅浅,已经摸了摸狗子的肩膀,“压这么久,还能动吗?”
“无妨。”萧律直接抱着人站起身来,“朕又不是豆腐,让你躺一下就坏。”
“那你早朝不上了?不怕被贺大人上折子说你啊!”司浅浅就没见过这样的傻狗,她在床上也能睡啊。
萧律却也不在意,“朕已经四五天没怎么合眼了,他们不该给朕歇会的功夫?把朕过劳死了,且看还有那个皇帝,能满足他们的要求。”
“不许说!”司浅浅现在是听不得什么“死”的话了,已经兀自下了地“过来,妾身服侍你洗漱。林姑姑,你快让金德传膳。”
林姑姑得令退下,萧律却笑问道“你现在也能服侍人了?”
“能吧。”司浅浅表示“虽然你这衣服挺烦人,好多层好多扣子,不过我给沈浪解过那么多……呃……”
自觉说错话的司浅浅迅速闭嘴,并打算低头装什么都发生!然而——
已经将想装傻的小皇后,直接捞到怀里,托抱上来,并强制其看着自己的萧律,一字一顿的问“解过那么多什么?”
“呵。”司浅浅寻思着,自己怎么就那么能作死呢!这种话是能在狗子面前说的吗?
虽然作为医生!她这么做没什么错,她是救死扶伤啊,是伟大的职业啊。
但是——
狗子的眼神好可怕,她不敢理直气壮的说这些话,怎么办?
“来,告诉朕,都解过什么?衣服朕就不计较了,裤子你也解?”
司浅浅捂脸,很想把自己埋了。
萧律就扒开她的手,欺近她,也不亲,就是问“扒了多少次,可还记得?”
司浅浅“……”
“说。”萧律有意逗她,好让人儿恢复些许活泼,自然就不许她沉默的追问道“几次?”
“妾身怎么还记得?”司浅浅抱着必须混过的决心,挣扎着想要下地。
可萧律不打算放过她,“朕算算,三天一次的话,三年有多少天?那得三百多次吧,这还是算少了吧?”
“哎呀!”司浅浅不干了,“那不是情况特俗吗?再说了,对于我这个大夫而言,也没什么啊!看就看了呗!你还想干嘛?”
“朕想你从今天开始,也给朕解,必须、至少三天一次。”萧律表示。
司浅浅“……”啥玩意?
有那么一瞬间!她怀疑狗子在玩颜色。
过了一会,她就确定,狗子真的在玩颜色!
不过这个问题她还没想好怎么回,金刚就解救了她!
“及时”赶到的金刚,正在殿外禀道“启禀陛下、皇后娘娘,沈将军有动静了!御医说,似乎是要醒了。”
司浅浅闻言,赶紧从萧律身上挣脱,“本宫这就去看看!”
萧律收回手,没立即追出去,而是轻笑了一声,但那笑声听在死司浅浅耳里,只觉得发麻!
与此同时——
太医署内。
确实有醒来痕迹的沈浪,手指微动。
“沈将军?”
华孝钦试探性的唤了一声,沈浪却没了动静。
直到司浅浅进屋叫了一声,“沈浪!”
华孝钦就发现,这位年轻的沈将军又动了,而且不仅手指动了,眼皮连带着睫毛也动了。
片刻后——
沈浪终于睁开了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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