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就是无法在无声无息的飞檐走壁，甚至是潜入。</p>
景帝眉头微微皱起。</p>
半晌，重重又叹了口气，“只要她不犯下大逆不道之事，朕答应将军，不和她计较。”</p>
“多谢陛下。若陛下无其他吩咐，微臣就先告退了。”</p>
“将军，”景帝看向他，“出行的日期已经推延了三日，长孙无极出事的消息传到边疆，边疆诸国的反应难料，还请将军以大局为重，早日出行。”</p>
就算景帝不说，凌晟也知道，此事非同儿戏。</p>
“臣领旨。”</p>
凌晟下去后，长孙珏从屏风后走了出来。</p>
“父皇，凌婧留不得。”</p>
景帝脸上的神情早已不是之前凌晟面前那样子，“朕何尝不知。”他那位凌大将军光封住自家女儿的内力能起多大的作用。</p>
他女儿是什么样的货色，他当真心里一点都不清楚？</p>
别说光封了内力，就是废了整个人，也难保凌婧就无法做出什么了。</p>
只是，“长孙无极刚死，凌大将军对大景来说，正是不可或缺的时候。”</p>
长孙珏当然也明白这个道理，“父皇，九皇叔真的死了吗？”</p>
景帝被他一问，回忆起，他不惜亲自去看的那尸体。</p>
长孙珏有这样的疑问很正常。</p>
想想看，长孙无极那样一个人就这样死了，搁在谁身上，也不会轻易相信的。</p>
哪怕是他，亲自去看过，一再确认过，理智上觉得应该是死了。</p>
毕竟，茶里的毒可不是一般的毒，那是为他的身体量身打造弄来的。</p>
可感情上，一样现在都还在恍惚，一样觉得自己那位九弟居然就这样死了？</p>
一样怀疑，一样有他会不会没死的猜疑和错觉。</p>
这个感觉长孙珏一问，又升腾起。</p>
像是对他说，更像是再一次安自己的心，“他体内有二十多年前，那独一无二的毒，朕让人查了，虽然那张脸已经完全无法确认，但那具残尸体内，的确和他身体特征吻合。”</p>
这样一说，心里感觉安定了点，又略带嘲讽的笑了声，“何况，这天下，尸体那样面目全非后，都还带着香味的，朕也没见过这世上还有旁的人。”</p>
越说，脸上的表情越放飞自我的激动。</p>
是的，长孙无极已经死了！</p>
终于，这大景是他长孙成思一个人的了！</p>
长孙无极怪不了他！</p>
当初他扶他上位后，倘若这几年早一点自动退下去，他或许还能容他。</p>
又想到什么，心底冷笑了声。</p>
一个在强大到无缝可击的人，一旦有了在意的东西，神话就不再是神话。</p>
就会变得和普通人一样有血有肉。</p>
只要有血有肉，又怎么会杀不死呢？</p>
面对景帝脸上一时疯狂的神色，长孙珏眸光微闪，很快掩过去，继续禀报道，“九皇叔出事，我们放出去的罪名和说法，现在京中已经有了诸多揣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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