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钟雯。”安然挥手。</p>
钟雯不知从哪蹿出来的，背着YSL的链条小包，很时髦精致，装作不经意路过，不小心撞了叶柏南。</p>
“抱歉，撞疼你了吗？”</p>
校长生气嗤鼻，“毛毛躁躁的，不仔细看路！”</p>
叶柏南没多大的反应，只在钟雯撞上来的一霎本能皱眉，很快舒展了。</p>
钟雯不肯走，等他开口，哪怕一句“没关系”，她也有搭讪的契机了。</p>
不过校长没给她契机，带着叶柏南调转了方向，去教职工的食堂，“叶先生，图书馆捐赠当天我们会安排仪式，歌舞社团有节目。”</p>
叶柏南专心走，专心听，默不作声。</p>
这时一个男同学一边踢足球一边跑到校长面前，“校长，金融系五个同学的实习证明已经放在您的办公室了，程枝的证明没拿来。”</p>
“程枝？”叶柏南偏头。</p>
校长一怔，“叶先生认识程枝？”</p>
“不认识。”他继续走。</p>
“她是歌舞社团的副团长，这丫头跳舞获过奖的。”正好食堂附近是优秀学生展示栏，校长指着程枝的照片，“她。”</p>
叶柏南驻足。</p>
程枝那张照片素面朝天的，连眉毛也没画。</p>
高马尾，碎刘海，高领的面包棉服，而且是大二的冬天在操场拍的，背景是黄昏落日，灰橘色的天空，她冻得颧骨通红，笑不出，强笑。</p>
“优秀生？”</p>
“是文艺骨干，提名的优秀生。”</p>
文艺优秀生在学校是最不值钱的，但受欢迎，校园的风云人物无论男女，大多是汇演的C位，能歌善舞。</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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