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章</p>
程枝攥紧了水壶的提手。</p>
“这么会缠男人，现在不缠我了？”周聿琛的唇似有若无抵在她脸颊，长出的胡茬刺刺拉拉，坚硬戳着她，“缠叶柏南了，是吗。”</p>
隔着单薄的衬衫，程枝也感觉到他的体温和心跳，在静谧的楼道里，深沉，灼烫，一下接一下的律动。</p>
“身子没恢复，吃不消，你老实点。”他咬着她耳垂，一字一顿。</p>
程枝蜷缩在他胸口，一动不动。</p>
片刻，周聿琛站直，“回周家收拾行李，星期五送你去外地。”</p>
她一惊，惶惶抬头。</p>
“你母亲也去。”</p>
星期五。</p>
三天后。</p>
“是周夫人的安排吗？”</p>
大门上方是条状的玻璃窗，有光亮渗入，映在周聿琛眉间，他皱着。</p>
“外地...是哪里？”</p>
“五百公里外。”</p>
程枝心口一揪，“我多久回来。”</p>
“三五年之内，不准回来。”他重新拨弄着打火机，“周家什么时候有孙辈了，你什么时候回。”</p>
她眼前一黑，险些栽倒。</p>
堪堪抓稳了梯子，嘴唇抑制不住地抖着，“你和华小姐生下孩子...我才能回来吗。”</p>
周聿琛整个人形容不出的戾气，他拽门出去，“对。”</p>
程枝追出楼道，他步伐飞快，消失在电梯门。</p>
华菁菁提了一盒宵夜，在华夫人的病房外等他，“你去什么地方了？”</p>
周聿琛一边解腕表，一边进屋，“去楼下抽根烟。”</p>
华夫人各种检查折腾了一天，早早睡了，他看着监测仪的数据，把手表撂在床头柜上，“你先回老宅，我凌晨再走。”</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