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柏南没理会下属，拎着甜品袋子上楼。</p>
台上正在演《贵妃醉酒》的片段。</p>
程枝拽他的衣袖，“我在市里比赛跳过这段，是金奖。”</p>
“你校长和我讲过。”他坐下，打开甜品碗盖，递给她勺子，“6月份的毕业生欢送典礼，你会登台。”</p>
她搅拌碗里的椰奶汁，“校长希望我登台，我没决定。”</p>
“你登台，我也应邀出席。”叶柏南托着碗底，“我捐了图书馆，学校的各项活动会是嘉宾。”</p>
程枝含着勺子，“我考虑一下吧。”</p>
“还要考虑？”他挑眉。</p>
她挖了一勺冰沙，凉得打一激灵。</p>
叶柏南笑出声。</p>
五光十色的灯火翻滚向观众席，周聿琛五指扣在椅子扶手上，每个字都听得一清二楚。</p>
他面无表情沉默着。</p>
舞台上无数银色铠甲的士兵在击鼓，少有的大场面，屏幕标题是《安史之乱》。</p>
程枝指着中间的杨玉环，“她马上跳鼓舞。”</p>
“你会吗？”</p>
“会一点点。”她嘴角有一颗梨窝，恰好在叶柏南那一侧，“我力气小，鼓舞的肢体幅度必须大，你见过朝鲜舞和藏族舞蹈吗？类似于那种。”</p>
叶柏南眼眸噙了笑，定格在她那颗梨涡，“那你擅长什么。”</p>
“柔软的——”</p>
周聿琛目视前方，眼中是舞蹈，脑子里是别的。</p>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