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因为他做了,他才会这般规劝。
换做他人,早就脑袋和脖子分家了。
赵让于他有过命的交情,也和他是从小长大的至交好友,他才会放下帝王的身份,前来劝解。
他拧着眉,眉宇间挂着抹不开的忧愁,“阿让,你不要以为我在和你开玩笑,百姓们对你已经是怨声载道了,你再这样下去···”
“再这样下去怎么?你要杀了我吗?”根本不给他接下去说话的机会,赵让抢白道。
这一句话,让楼炎彬愣在当场,一双眸子有纠结有不忍,他不知道在百姓和朝臣的逼迫下,他到底会不会做出正确的事情。
阿让是他的兄弟,百姓是他的子民,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他已经包庇阿让太久了。
见他迟迟不语,赵让继续问,“是要杀了我吗?”
“我不会杀你。”楼炎彬腾地站起身来,“即日起,你便在这王府中不要出去了吧。”这是我能保住你的最好的办法。
但是,也是从这一刻开始,赵让心底滋生出了不一样的野心,他觉得只有坐上那至高之位才能保护自己的家人。
才能想做什么做什么,不必掣肘与他人。
不,应该是在赵父赵母被杀以后,他就有这个想法,只是这一刻,格外强烈罢了。
所以,时至今日,楼炎彬会中毒的事情其实是他策划了很久的事,参与的人早就定好了。
小世子的满月宴只是凑巧给他提供了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