趴在桌案上的楼炎彬心底一片冰冷,那颗对于赵让一次次的改变已经变冷的心,愈发冰冷了。
以前,他一直都觉得是自己的原因,导致了找让家破人亡,心里内疚不已。
时隔多年,依旧没查出来凶手是谁,他也很难受,还有对方救过他的原因,他对于赵让那心狠手辣,毫无人性的事迹,都没过多询问。
能包庇则包庇。以至于他这些年的名声在百姓的口中也臭了。
没成想,他的迁就,隐忍,养出来的是这样么一个白眼狼。
程宝玉不知道赵让想起了他和皇帝的过往,清冷的眸子扫过对方略带杀意的双眸。
“楼太子对无双国的付出,我这个新来的国师不知,想必在场的大臣们是知道的,皇上能让他立在太子之位,自是对他的人品放心。”
“何须我这个新来的提携?再者,我虽是盛安国的国师,却也是无双国的国师,不论是我万里迢迢来到无双国。
亦或是我年都不过,不顾有孕在身,千赶万赶来到无双国,都足以证明我对无双国的善意。”
“若是我拖一拖,非要等到生了孩子再来,或者不来,你们又能如何呢?即便觉得我是外人,你们也不可否认我的付出是真真切切的。”
“敢问在场的哪一个,能为盛安国做到我这一地步?我却为无双国做到了这一地步,说句不好听的,我大可以不管不顾。
任由瘟疫扩散,这不比我大费周章,让人污蔑来得痛快吗?届时,无双国指不定是谁的盘中餐呢,你们说,我说的对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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