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罢这句，后知后觉地环顾四周，不安起来，小声认错：“素素不应该在外面用灵力……”</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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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只用手捏的话，捏不出师父这样好看的糖人儿。</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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笙无忧道：“下不为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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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念一动，自摊上取了份蜜糖，手一挥将法术收回，与此同时带徒儿换了个地方。</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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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了们只知道刚才突然没了声音，自已说话也没人应，不知是有人禁了此处的声音，仍围着糖摊儿看糖人儿，还说要老伯也“变戏法儿”。</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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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老伯怔了许多才回过神，惊道：“哎呦喂！竟当真是个仙女儿！”</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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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手底下动得飞快，做出两个仙女儿的糖人儿来，又摇摇头觉得不好，把糖人儿压作糖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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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时，笙无忧就在夜市不远处的河岸。</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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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花灯顺着河道流淌，一串串明亮的火光顺流而下，经过师徒二人倒影在水面那斑驳的影，朝远处晃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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笙无忧眉眼里盛满了温柔，“谢谢素素送师父糖人儿，师父也送素素一个好不好？”</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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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素之本想说那是师父的钱买来的，算不上是素素的礼物，但他看到师父手上的糖人儿眼睛就移不动了，自然也不记得解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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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姑娘微微瞪大了双眼，隔空摸摸糖人儿的脸蛋儿，描摹那微微上扬的嘴角，被自已的糖人儿惊到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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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摸摸自已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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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小乖乖啊，你脸上遮容还没去掉呢，笙无忧哭笑不得，随手将素素的遮容去掉，露出精致柔白的面容。</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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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素之仍不满意，蹙眉道：“糖人儿好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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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补充：“素素没有师父捏的糖人儿好看，糖人儿会笑，素素不会。”</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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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姑娘苦恼极了，鼓了鼓脸颊跟师父抱怨：“师父说过，爱笑的人更讨人喜欢，素素想更讨师父喜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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笙无忧唔了一声，沉思片刻，问：“上次‘妒忌缨丹’那件事，还记得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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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过去没多久，怀素之当然记得，他答：“师父说，师父喜欢素素，所以素素这点没有伤害到别人的小小妒忌心不会让师父讨厌。”</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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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姑娘自已重复了一遍，似懂非懂地问：“师父喜欢素素，所以素素不笑也没关系？素素笑也没办法让师父更喜欢素素了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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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情发闷，希望师父再多喜欢自已一点。</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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笙无忧掌心覆上徒儿头顶轻轻揉了揉，“爱笑的人更讨人喜欢，师父已经很喜欢素素了，也知道素素不是爱笑的人，所以愿意包容素素。”</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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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且，师父想看到素素想是希望素素开心，只要素素开心，不爱笑也没关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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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素之点了点头，心里却想：可是师父想看到素素笑。</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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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了看手中的糖人儿，被上面的笑脸刺痛了双眼，索性收进储物袋里，眼不见心为静。</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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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姑娘忧心忡忡地想，凡世热闹非凡却易沾因果，师父带素素来凡世，难道真的只是为了帮二狗见父母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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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师父想把素素留在凡世？</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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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素素：我酸起来连自已的醋都吃！</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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