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华清道:“启禀公主,臣怀疑这江长安难免会借此良机进入皇宫,就算不为了公主,为了他的兄长江凌风的事情,也会来,珏皇子说呢?”
江长安笑道:“们夏周国的事情本殿下不管,也懒得管,但只知因果轮回,报应不爽,慕道长说是吗?”
“是!珏皇子说的极是。”慕华清见好就收,赶紧应和道。
静菱公主道:“上一次在恭王府中的事珏皇子殿下可还记得?”
“在恭王府公主殿下聪明过人,自然不忘。”
夏乐菱皱眉急忙道:“知道我说的不是在茶书阁!而是在……”
话一出口这才觉察到自己的失态,夏乐菱连忙道:“我说的是在珏皇子即将离开的时候,我问的那个问题,珏皇子可有答案了?”
她的脸上除了苦楚,露出了一股渴望的劲儿,渴望江长安说出那道题的答案。
江长安微微一笑,转过身,眼中略显疲态,道:“回去吧?”
司徒玉凝搀起他的手臂,脸上漾着一丝温馨:“嗯,我们回去。”
夏乐菱怔怔望着两个人的背影,若有所思,忽然道:“珏皇子殿下……”
江长安一顿,转过身:“静菱公主还有事?”
夏乐菱看他看的出神,像是想要看透这幅面孔下的灵魂,道:“明日的炼丹大会不知殿下可会到场?”
“静菱公主既然诚心相邀,本殿下自当如约而至。”
两个人渐行渐远之际,慕华清又在暗暗揣摩,试探道:“公主殿下与珏皇子相识?”
夏乐菱眼神还停留在竹林小径上,道:“一个故人。”
“故人?是什么样的故人?”慕华清问道。
夏乐菱忽然转过头,眼神盯得慕华清心底发毛,冷冷说道:“慕道长,珏皇子说的真是一点不错,的话当真是有些多了!”
“公主殿下莫要误会,是臣下多嘴。”慕华清立即说道。
……
竹庐之中的香炉早已燃尽,只留下淡淡幽香。
两个人分坐在木桌两边,相对而坐。
司徒玉凝轻柔地摆动手中茶具,每一个动作都是那样恰好。脸上的认真模样与初见之时的放荡不羁模样判若两人。
司徒玉凝抬眼笑道:“在看什么?没见过美人吗?”
要是这位玉凝公主的侍卫在场绝对会吓得结巴,断然不会相信这种话会是从她口中说出。
“这还是那位自视清高的公主吗?”江长安脱口而出。
“不是。”司徒玉凝也打趣一样回道,旋即又抬眸注视着他的眼睛,慢慢说道:“在这皇宫之中,我就是一个以侍女身份潜入进来的人,不是什么东灵公主,只是一个普通女子。”
江长安心生感动,道:“这是何苦?”
司徒玉凝倔强道:“不惜生死救我的时候又是何苦?”
江长安默然,连他自己都说不清楚当时为什么这样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