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心圣女冷哼一声,不服输道:“我虽怀了别人的孩子,但那时已经和别人鬼混,况且还把别人女人带进家来!”
“哦?!”岸上一群看者又转换了阵营。
江长安急忙道:“纵是如此,也不能勾引我的堂兄有了这肚子中的骨血吧?”
“嚯!还有这等事!”
“……”慈心圣女算是发现自己根本就说不过这个巧舌如簧的男人,就是有千万种的应对之策,他总能会比她多出一种。
岸上的微词频频传入耳中:“这种女人当真是无耻之尤。”
那位大婶站出来说道:“小伙子,这次大婶站在这边,这个女人别说休了,该死!”
慈心圣女眼神突变,寒冷侵袭,指尖的金刚丝瞬间勒入江长安的肉里,沁出鲜血染红了白衣。
江长安呼吸困难,剧烈咳嗽起来:“娘的,差些忘了,自己的命可是被握在了对方的手里。”
江长安苦笑不已,岸上人只见江长安站着却不知他身上细微如发丝的金刚丝,每说一句,那金刚丝就更入肉一分。好在这位从小到大都生在深山未曾入世的圣女双耳也难以忍受各式各样的恶语相加,驾驭白鹿化作一道流光向着城中奔去。
直到入了城门白鹿才停下慢行,慈心圣女冷笑道:“看,就算说的再厉害又如何?我为刀俎是鱼肉,的性命在我手中,他们,帮不了。”
说着,她瞥了眼湖畔,冷冷道:“我突然有一个想法,亲自动手怕是污了我的金刚丝,说我若将献给恭王殿下,他会将如何?”
江长安闻言眸子也跟着阴沉下来,好歹毒的女人!
自己刚狠揍了夏己一顿,落到他的手里,不用想也会知道会是什么样的下场,生不如死都是最轻的。
江长安忽然想找出湖畔旁那两个挑事的人,狠狠地教训一番也算泄愤。
江长安心里暗暗想着刚才的事情,越想越是古怪,这种事情也未免有些太巧了。黄庭湖畔白日里也没有什么人,怎么今夜突然像是被人刻意叫醒带过来的?而且那领着两边势力的大婶和老汉也太奇怪,寻常人看到修士打斗唯恐避之不及,可这两人的言语带动了场的气氛,丝毫不惧,早知道当时就应用菩提眼看一看这两人是什么来头?
“娘的,别让我在撞见那两个人,要是让我知道有什么猫腻儿的话非要把这两人痛扁一顿不可!”
不过总归来说对自己没有坏处,反而因为这一搅和,慈心圣女也暂时放下了杀自己的念头。
黄庭湖旁,万人散去各回各家,几对夫妻有的甚至还在继续为刚才意见不合而争吵不休。
只有那个老汉和大婶还停留在湖畔,并肩而立。
“这玩意可快闷死我了!”老汉的声音突然之间像是换了一人,由苍老的老者年轻了数十岁。他伸手一扯撕掉脸上的假面,瞬间又换上了一张棕色面具。
而那位大婶同样将假面换为蓝色的面具,声音柔美道:“土道,我刚才那句话是不是说的重了一些?”
土道童子哼了一声道:“没事,这个女人敢绑小公爷活该!等到大哥和木道火道寻过来,咱们五个人联手再将小公爷救回来。这个方法虽然卑鄙了点,但总归小公爷安然无虞,赶紧跟上去,要小心,那白鹿怪得很,要是被警觉了咱们再跟上就难了。”
“好。”水道童子忐忑道:“土道,咱们这样做,小公爷要是知道了,说他会不会生气啊?”
土道摆手道:“不会不会,放心吧,小公爷的为人又不是不知道,咱们不但救了他,还给他创造了这么好的机会,现在心里正指不定怎么感谢我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