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又是一巴掌,那个小青年哭丧着脸说道:“大哥,怎么还打?”
“忘记我们在这里守着的任务了?弄那小子又没人给钱,费力不讨好的事,老子不干!”
光头理直气壮的说道。
几人有慢慢坐下,但目光还是一直停在燕小北身上。
燕小北以为他们会来找自己麻烦,没想到他们站了一下又坐下了。
他没有再停留,进了小区,很快找到第九栋,来到十七楼。
按响门铃,片刻之后,房门打开,一个年近六十的老妇有些警惕的看着燕小北,问道:“小伙子,你找谁?”
燕小北说道:“请问赵教授是住这里吗?”
老妇点了点头,随即让开一旁,转头对里面喊道:“老赵,有人找你。”
“请进来吧。”
里面传来赵敬堂的声音。
燕小北进了屋,看到赵敬堂斜躺在沙发上,见他进来,起身坐正身子。
看到是燕小北,有些意外的说道:“燕小北,怎么是你?”
燕小北看到他头上缠着纱布,而且刚刚起身的时候,显得有些艰难,诧然问道:“赵
教授,你这是怎么了?”
赵敬堂淡然说道:“没事……你来就来了,还拿什么东西?”
燕小北将礼品盒放在茶几上,说道:“没什么,就是我店里卖的保健品,顾客反应还不错,就给你拿了两盒。”
“请坐。”
赵敬堂指了指一旁的沙发,说道。
老妇倒了一杯茶过来,说道:“小伙子,你是康仁医院的吧?这么多天,你可是第一个来看他的人。”
她虽然显得有些高兴,但难掩语气中的悲凉。
燕小北坐下,问道:“赵教授,医院怎么把你解聘了?”
赵敬堂说道:“得罪了小人,预料之中的事。”
“是因为苟部礼吗?”
“对,这个人不学无术也就罢了,仗着家里的实力,对医院里的人颐指气使,我早就看不惯了。”
“他究竟是什么人,医院居然为了他,把你堂堂一个教授给解聘了?”
赵敬堂沉默了一下,神情显得有些愤慨:“他家有一家公司,主营医疗设备。在邵州,几乎所有医院的医疗设备都是通过他们公司购进的。陈院长和苟部礼的父亲苟长贵是同村的,还是大学以前的同学。康仁医院的很多设备,是苟家的医疗器械公司所赠送。所以,在康仁医院,没有人敢得罪那个二世祖。”
燕小北愧疚的说道:“我知道,要不是我,你也不至于得罪苟部礼,更不会被解聘。”
“这怎么能怪你?我早就看不惯的他的行为了,只是一直没有找到契机。那天是赶巧了,我正好可以一吐为快。其实我想到了后果,但我还是控制不住自己。”
赵敬堂显得根本就无所谓,虽然还有些愤慨。
燕小北想了想,问道:“以你的医术,应该很多医院抢着要吧?离开康仁,未必就是坏事。”
赵敬堂轻轻摇头,露出一丝苦笑,无奈的说道:“你还是不了解苟家的实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