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系统在朝她预示着书中无法改变的结局?不管如何,她定会平平安安地生下这个孩子。
“夫人,侯夫人请您去朝喜阁走一趟。”白芷站在门外。
阮婉钰放下碗,冷声道:“何时?”
白芷仿佛终于出了口气,昂声道:“侯夫人请您现在就过去。”
秋月一听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事,急忙阻拦,“夫人,这白芷又怎会知道侯夫人的意思,说不定是在整您呢!”
白芷心里暗讽,随意行了一礼,娇声道:“秋月姑娘,你这可是冤枉我了,再说了,这可是侯夫人的意思,你要是阻拦夫人不去,到时候侯夫人责罚下来,你去替夫人顶罪?!”
秋月气不过,可又不知如何回击,忿忿道:“你!”
白芷打断她,装模一脸担忧的模样,“且我时时刻刻都在替夫人着想,这不奴婢才听到侯夫人的吩咐就来请夫人了,就怕夫人错过了时辰。”
眼睛紧紧盯着坐在榻上的阮婉钰,眼底满是幸灾乐祸和挑衅。
“好了,秋月。”阮婉钰抬手阻止秋月,理了理衣裳,“白芷,那你来带路。”
“夫人,请。”
朝喜阁离听竹院不算远,走了不一会儿就到了。
才走进屋,身后的大门忽地被几个不起眼的婆子关上,原本在一旁的白芷也不知何时不见踪影。
坐在上头的谭玉萍放下瓷杯,不屑地看了眼她,“阮婉钰,你可知我今日喊你过来是有何时?”
好像是在透过她见到了什么臭虫一般。
阮婉钰暗暗咬牙,无辜着脸道:“婉钰不知,还望母亲告知。”
看谭玉萍这副有备而来的样子,怕是早就准备这一出就等着她。且专门趁着裴琛不在,好让自己逃不脱,不得不说,谭玉萍还真是打了一手好算盘!
谭玉萍不知被什么刺激到,猛地拍桌子,厉声呵斥道:“阮婉钰你好大的胆子!事到如今,还敢在我面前装糊涂,今日,我就替琛儿来好好教训教训你!”
阮婉钰做不了什么,只能拖延一下时间,“母亲,婉钰真的不知道做错了什么惹得母亲如此厌恶,还请母亲——”
谭玉萍得意地看着朝自己低眉顺眼的阮婉钰,“你还知道我厌恶你,还是蛮有自知之明,既然你都知道,那你就给我好生受着!”
“来人,给我把她带下去好好抄一抄《女戒》,免得她不知道羞耻,因着出身小门小户丢了永安侯府的颜面!”
话刚落音,身后就冒出几个粗壮有力的婆子,蛮横地拽住阮婉钰的手臂往后拖。
阮婉钰抵不过,又怕在争执中伤到自己,只能任由自己被拖下去。
婆子粗暴地推怂她一把,啪的一声将一本厚重的书扔在案桌上。
阴阳怪气道:“少夫人,这是《女戒》,刚才您也听清楚了,夫人叫您把它全抄完,好让您知道什么是羞耻,还望您好好抄,别难为老奴。”
阮婉钰撑着手臂慢慢坐起来,手上赫然出现一道红痕。
婆子睨了一眼,插着腰道:“哟,少夫人伤着了,不过可别怪老奴,要怪就怪少夫人没干过活,太娇生惯养了。”
阮婉钰心里暗啐,暗暗记下这次的屈辱。
谭玉萍,我记住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