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揽着阮婉钰的腰匆匆离去。
阮婉钰心下嘲讽,裴琛也还真是对自己狠心,为了林秋柔,不惜由自己断决关系,只为了林秋柔嫁给太子后没有烦恼,不得不说是个痴情种。
“小姐……”玉梅战战兢兢地望了眼林秋柔。
“呵,我还真是瞎了眼。”林秋柔看着裴琛避恐不及的身影,心里一阵苦涩,“我就不该对他抱有期望。”
玉梅小声抱怨道:“小姐,您就别再想裴公子了,就算您拒绝了他,可您看看他早就娶妻,心里哪还有您!”
林秋柔也不知有没有听进去,冷冷瞧了眼裴琛和阮婉钰远去的背影,旋即回过身,回到宴会上又是完美的林小姐。
————
“你这个逆子!”随着一声暴怒声,书房里旋即传来鞭打肉体的声音。
裴琛脸色苍白,咬着牙一声不吭,闷闷承受永安侯的愤怒。
永安侯最是瞧不得他这幅油盐不进的样子,用力地甩了鞭子,呵斥道:“说!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父亲,有没有永安侯府?!”
“儿子知错。”
无论永安侯问什么,裴琛也只是回答那几个字。
永安
侯打的累了,厌恶地瞥了眼半死不活的裴琛,“来人。给我把他关到祠堂,对着列祖列宗好好反省,谁都不准给他送饭!”
话刚落下,几个小厮不敢耽误,直接将昏迷的裴琛脱到祠堂。
“夫人,这可怎么办?老爷被侯爷关进了祠堂,还不准送饭。”秋月冲进屋子,焦急道。
阮婉钰皱眉,“秋月,你先去准备好外伤的药,要最好的!记住,千万别被人发现!”
秋月刚放下的心又调起来,最终还是应下,“是。”
夫人肯定有她的办法能够救老爷,只要能救老爷,做什么她都愿意。
谭玉萍沏了杯茶,小心翼翼地递给永安侯,小声道:“老爷,裴琛他是怎么想的,怎么突然会同太子在一起?”
永安侯正在气头上,啪地挥开茶,怒喝道:“还不是你生下来的东西,瞧瞧他做的这是什么事情?!白眼狼一个!”
谭玉萍顿时红了眼,指着永安侯骂道:“我怎么知道养了这么个东西,再说了什么叫是我生的,他也不是你的儿子?”
“好了!我不跟你争辩,总之我日后是不会再管他!”说罢,站起身怒冲冲往外走。
谭玉萍眼睁睁看着永安侯走,连忙阻拦道:“哎,你去哪?快回来!”
永安侯没好气地推开她,“你管我去哪个屋子?”
“你是不是去张姨娘那个狐狸精的屋里?”谭玉萍激动地指责永安侯,颤抖着声音道:“我就知道,你可别忘了我才是你的嫡妻,我才是永安侯府的女主人!”
永安侯看也不看她一眼,直直地朝另一间院子走去。
亲眼看着永安侯进了另外一个女人的院子,谭玉萍终究是痛哭出来,辱骂道:“就怪裴琛这个扫把星,我怎么就生了他这么个东西?!当初你还不如死在歹徒的刀下,这样你就不会害我,不会害整个侯府!”
红芦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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