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德复又趴到桌子上,像一滩软泥似的,“难得有时间休息嘛,你就好好歇着呗。”
她往杯子里倒了点水,当着陆廷一的面把右手食指伸进杯子里,再拿出来时,指腹上湿湿的,她有些无聊似的在桌子上胡乱画着,也不管陆廷一。
“德爷。”陆廷一喊了声,“你这是怎么了?一来洛阳怎么变得软绵绵的了,看着都不像你啊。”
“德爷还是德爷。”文德软绵绵的,“就是觉得现在有些无聊,不知道干什么。”
手指还在桌子上乱画,见手上快干了,复又伸进杯子里,沾了点水,接着画。
实际上,今天是她的生理期
,以往这个时候,小腹只会有隐隐的坠痛感,并不影响她做其它的事情,该抓贼抓贼,该值班值班,一次也没有落下,也没有请过假。
不过这一回,小腹却痛得厉害,弄得她浑身无力,软绵绵的,只想安静地趴在这儿,一动不动,不知道是不是昨晚受凉导致的。
不过,这些话,她总不能跟陆廷一说吧?
陆廷一探头看了看,这还是他第一回见文德这般模样,眉眼间尽是倦容:“德爷,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说着,便伸手去探她额头温度,文德也没拒绝,声音懒懒的,“没事。”
“额头上的温度正常。”陆廷一将手放下来,“估计是受了些风寒。”
他起身,垂眸看着她:“我去灶间给你煮点姜汤喝,待会儿再去药房抓点药回来。”
“不用了。”文德转了下头,抬眼看他:“我没受风寒,姜汤就行了。”
看着陆廷一明显不相信的眼神,文德认真道:“真的,我要真生病了,肯定不会委屈自己的,更不会硬抗着的。”
陆廷一点点头,表示知道了,转身就出了房门,往灶间去。
没多久,陆廷一便端着姜汤碗过来了,她三两口喝完,把空碗递给陆廷一,又软绵绵地往桌子上一趴。
陆廷一第一回见文德这样,心里不免有些紧张,语气也急了起来,“你先上床躺会儿,我去给你抓点药。”
看他这模样,文德就猜出了他抓的什么药,白蔻,茯苓,砂仁等去风寒的中药。
她轻叹口气,要怎么说才能让陆廷一相信她,她没病,她只是有点不舒服而已。
就算把药抓了过来,她也不能喝,只是浪费银子而已。
她坐正身体,抬头看着有些焦急的陆廷一,“我真没事,你别放在心上了,该干嘛干嘛去。”
陆廷一明显不信,刚想开口,就听文德严肃道:“不许给我抓药!我没病!抓了也是浪费银子!听到没有!”
听着她强硬的语气,陆廷一无奈地叹了口气,“那你不舒服记得跟我说,要是明天还不好,说什么我也得去抓药。”
文德有些不耐烦地挥了挥手,把
他赶了出去。
房门关上的一刹那,文德又瘫软在桌子上。
小腹太疼了,疼得她直不起身子,她弯着腰,一手捂住小腹,皱着眉头朝床走去,蹬掉鞋子,往床上一躺,扯过被子,盖在身上,慢慢地闭上了眼睛。
贤乐福满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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