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啥啥不行,吃的你最行”夜澜看着小黑气笑一声后,苦笑说道:“这颗异果是关系到我筑基的问题可不能给你吃了,现在我穷得叮当响啊。”
不过,这颗异果关系重大,如何出手是个问题,夜澜头疼了,毕竟当初从纵横山脉抢到的异果就那么几个,落到谁家手里基本上那些大势力的人心里都有数。不过,当初也有传闻,就是五大修真世家在夺得异果之后,遭到一批来路不明的野修袭击,损失惨重,异果也被夺去一些。
倒是可以利用这个消息,只是他得掩人耳目才行,夜澜摸了摸下巴,嘴角微微上扬便返回另外一间洞府自顾捣鼓起来。
两天后的旁晚,天色已经渐渐的暗下来了,一个寻常的县城门前,一名青年趁着城门还没有关闭赶了过来,他一头醒目至极的红发,穿着一袭红色衣着,撑着红色的雨伞,活活脱脱的大红人,在其腰间悬挂着一柄长剑。
守城的士兵都是眼睛老辣的人,看到这样的年轻人气质出众当然不敢随意阻拦,毕竟这屁大点的清河县里头可没有这样的人物,若是冒犯的话,轻点的话说不定就此把饭碗给丢了,重则就会丢了性命不说还会连累家人,尤其是剑客最是难缠。
恭恭敬敬的将红发青年送入城中之后,天色已经完全的变黑了,城门在沉重的声音中缓缓关闭,街上各家店铺的灯火也一一点亮起来,又是一副热闹的景象了。
这名相貌出众的年轻人不是别人,正是乔妆打扮的夜澜,只是他现在换了个名字,叫做‘旷余’,选了一家奢华的酒楼住了进去,自然是凭借着旷天谕给的那块腰牌,不用白不用。
带路的是一名看起来比较激灵的小厮,不时偷偷打量着那个始终一言不发的男人,脑子回想着刚才在后院发生的一场惊心动魄的场面。当这个男人拿出那块令牌的时候,一群不识货的管事还在冷嘲热讽,最后不得不将令牌送到后院去给掌柜的勘验,这可不得了正在后院里头看歌舞的掌柜吓得魂不附体,把一群管事骂得狗血淋头。
老掌柜已经是到了古稀之年,但是辛苦了半辈子,到老了当然享清福,哪知道这群不长眼的混蛋险些把他的饭碗砸了,老掌柜当然气极怒极,一时间竟是六神无主的滑稽模样,要不是他地位太低他都想大笑了。
“到了!”小厮脑子里虽然想着事情,但是手脚却不慢,帮忙把房门推开了。
夜澜走进去,道了一声谢便再次关上门,不过在小厮临走之前通知老掌柜上来。小厮自然点头答应,屁颠屁颠的跑下楼去通知老掌柜。
老掌柜正在院子里来回踱步,那张名贵的躺椅是他平日里最喜爱之物,每天都要躺上半天,只是如今却成了烫屁股之物,怎么也定不下心来。
见到那名心腹小厮返回的时候,老掌柜早就等不得小厮说话就率先问道:“如何?那位贵客怎么说?”
“那位贵客没有责怪掌柜的。”小厮如实回答。
听到这个答案老掌柜先是松了口气,心神大定。
“只是那位贵客叫掌柜上楼去,有话要问掌柜的。”
“什么!”老掌柜脸色煞白,险些站不稳,他当然没有那些地方豪绅的心思,难道要他因为今天的事情而领死不成,老人强忍着内心的惶恐,问道:“那位贵客有没有透露为什么叫我过去?”
小厮想了想还是摇了摇头,老人面如死灰,摆了摆手,随后一个人登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