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师妹,你这一声不吭地跑来此处,该不会是要跳湖吧?”
楚以墨及时拉住了鹤上白衣女子的手,就连鹤灵也回头瞧着鸣叫了一声,莫霏羽知晓它说的是不要跳。
“你方才说取东西?”楚以墨看着一脸平静的莫霏羽,突然间猜测到了她的意图,连忙问到“那东西该不会就在这湖中吧?”
虽说楚以墨并不确定她此刻会有轻生的念头,可她这回若不给他一个合理的解释,他是绝对不会放她下去的,毕竟,他方才看花织的信上已然知晓了她曾被推下这湖而差点溺死过。
她若真的出事了,可不好与掌门交代呀。
“这东西只能我亲自下去取。”
莫霏羽看着那只抓紧了她手腕的手,笑着说到“放心,只要师兄不背着我来个千斤坠,我取了东西自当出来。”
在楚以墨松开她的手的瞬间,一个白色身影朝着湖中纵身而下,鹤灵伸长了脖子瞧着那泛起水花的湖面,试探性地转头看着自己的主人,担心地鸣叫了两声。
“你这般关心她,干脆认她当主人好了。”
鹤灵闻言立马惭愧地低下了头,而后又讨好似地小心翼翼地转回了头,定眼等着他的吩咐。
楚以墨自然知晓鹤灵那个谨慎的回头已然是它讨好的极限了,心中的醋意也消了大半了,这才拂袖说到
“行了,这水里我们去了白去,先去岸边坐等吧。”
湖面上映出了鹤灵优美的身影,它正晃动着洁白的羽翼,骄傲地抬起丹色的头顶朝岸边飞去。
而那依旧又涟漪荡漾的湖面底下,仅用一根发簪束发的白衣女子此时已然朝着湖底游去。
莫霏羽瞧着底下深不见底的湖,心中警惕了几分,就算她平日里再不爱游泳,也对这个湖产生了怀疑,寻常湖底大多是见泥土的,而这个湖,她还未曾游到湖底,四周便是堆积而起的石块,一块一块地将湖底塞了个遍。
她没想到当时救了原主的竟然是花织,而那个秘密便是那道花织见着的红光,也是花织认为她还活着才决定救下她的原因,而事实是,这是她钱一非死而复生的原因。
若是她没有猜错的话,那道红光的根源就是当年的那块血玉。也因为那块血玉,当年的她才能够反败为胜的。
那时,她正好下山历练,却碰上了要取她性命的妖怪,那妖怪的术法修为远在她之上,无奈,她只能拼尽全力地逃跑,却依旧拼不过那个穷追不舍的妖怪。
拼着有一些妖怪惧怕水的运气,走投无路的她便一头跳进了湖中,可惜,她的运气想来不好,那妖怪尾随她也跳入了湖中,终于逮到了时机的妖怪,连忙将手中的术法凝聚于刀上,眼疾手快地朝她砍来。
她双脚不停地朝着远处游去,双手却结印回档那把飞速而来的刀,两相互对峙之间,她还是被刀砍到了大腿。
鲜红的血侵染着她雪白的衣裙,周围原本清澈的水也染上了血色。她抽搐这腿,痛得呛了一口水,幸亏她闭气及时才得以继续朝前挣扎。
然而,在实力悬殊之间,她这点挣扎如同蚂蚁撼大象,尽是无用之劳。果不其然,那妖怪在给了她一刀之后,便没打算让她活着出去,凝聚术法狠狠地将她朝着湖底打去。
术法将她径直打到了湖底,她口中仅存的一口气也在那一掌之后被打了出去,被底下岩石磕到后更是憋到脖颈线条根根分明,青筋暴起。
难以呼吸的她感觉自己正在死亡的边缘。向来睚眦必报的她,就算是死也得拉上那个妖怪垫背,尽管不可能,她还是凭着最后的力气凝聚了一个爆破咒,在那妖怪靠近之时,快速地打了出去。
湖底顿时一声爆响,搅起的水浪层层翻涌,连带着底下的石头也翻涌而起,她也被这术法的余波震到了一旁,已然术法用尽的她显然连闭气都成了难事,眼睛定定地看着那把再次朝她砍来的刀,已然束手无策了,
她耳边的嘈杂声正在慢慢消失,整个身体都在反复翻动的湖水之中下沉,愤愤不平的她突然看到了一束红色的光朝着她飘来,已然陷入最糟糕境地的她,如同握住救命稻草一般,在意识快要模糊之际伸手紧紧地握住了那块散发红光的东西。
“快醒醒,你再不醒的话可就真的要死了,醒醒醒醒……”
她是被这个嘈杂的声音给吵醒的,可当她再次醒来时,那把刀正毫不留情地朝她砍来,她下意识地伸出手去档,一阵红光从她的掌心直奔而出,耀眼到使人睁不开眼。
伴随这一声惨叫,红光退去,妖怪已然被那把来势汹汹的刀砍成了两断。
正当她靠着这块红玉的术法及时扑腾出湖,以为脱离了险境在岸边包扎自己的腿伤时,一个声音吓得她再次抓紧了手中的血玉。
“哼。”
“谁?”她警惕地上下左右都瞧了个遍,却依旧没有一个人影,她再次警惕地喊到“给我出来。”
“我在这里。”
在那个声音响起的同时,她原本凌乱的头发更是直接散落了下来,她满是戒备地抬头看了过去,满是疑惑地看着那只本该插在自己头上的簪子,此时却满是傲娇地横在了她的眼前,说到
“看在你放我出来的份上,从今往后我便勉为其难地跟着你吧。”
她瞧了一眼手中的血玉,已然知晓了对方所说的出来是指她无意之中破了这块血玉的封印。
看着那支用灵石塑的青鸟发簪,再看了一眼自己手腕上的主仆契约,毫不客气地白了它一眼,冷冷地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