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这下承颐听了就呆在那里了。他就出去了一晚,怎么城里城外都发生了这么多事,还都是这么了不得的大事。半晌后,他回过神来,问道“所以,父皇也是因为温老太傅告了御状,特许了他今日坐轿上早朝?”
喜禄点头,说道“想来是这样,具体的奴才也不十分清楚,怕是要问喜福才好。”
承颐忙问道“喜福呢?他回来过没有?”
喜禄摇头回道“没有,昨日殿下走后,奴才就一直在这里,没见喜福回来过。这些消息还是喜富和喜贵打听到后,说给奴才知的。”
承颐想了想,说道“想来定是今日的朝会还没有结束,先等等看吧!”心里却在想,如果七皇叔也在上朝,只怕自己让魃传给他的信还没有收到吧!
他心里只求七皇叔在知道他让姜家人把曹小姐一起带走的事之后,不会太过责怪于他。他也是在心里再三衡量过琰王府的复杂情况后,想着七皇叔未必有精力照顾曹小姐,才会同意让姜家人将她带走的,并非只是因为小姑娘的固执。毕竟前世的这个时候,七皇叔自身都难保。
说话间喜禄已经帮他换好衣服,承颐便命喜禄传早膳,他确实有些饿了,也有些累了。
或者,他应该在吃了早膳后,去好好休息一会。连着两日的劳累,他觉得今日的心跳格外的快,时不时总有一种心慌的感觉。他不想还没有等到凌宵的解药制出来,他就因为劳累而死去。
承颐没有等喜禄将早膳取回来,就在侧塌上睡着了,比起昨日累了之后睡得还要沉。喜禄取回早膳后,在外殿连唤了几声都没唤醒他。喜禄只得让喜富将早膳端下去用热水温着,等承颐睡醒再吃。
勤政殿的朝堂上,今日格外的热闹。
卯时未到,朝臣们首先是看到了多年未见上过朝堂的琰王与他们一起候在了宫门外;宫门打开后,又看到一抬宫轿抬着已经致仕的温老太傅往勤政殿行去;当他们三三两两、交头接耳地来至勤政殿外等候早朝开始时,又发现承恩候府的老候爷已经跪在勤政殿前,说要向皇帝请罪。
卯时正,司马琛端坐在勤政殿上。
待朝臣礼毕,皇帝首先召了承恩候谢洪生进殿回话。按理说早朝听政,象承恩候这种恩封但没有挂实职的候爷是不用来参加听政的。只因他说要请罪,司马琛就先召他进殿来问话,想知道他请的是何罪?
只见谢洪生抱着他一生未用过几次的笏板,跪在殿中,先是递上他的请罪折子。大太监黄得贵在司马琛的示意下,走到谢洪生的跟前,将他手上的请罪折子取了,再恭敬地递给司马琛。
司马琛看过后,问道“你说你逼着儿子与姜氏和离后,将姜氏和姜氏所生的两个谢家的孙子赶出了谢家,结果他们却路遇匪徒劫持,如今已然身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