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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侧的电梯门开，曾可送完礼物回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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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明珩和傅振言，曾可打了声招呼，顺带把刚才见二部负责人交流的问题传达给明珩。</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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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说话时，傅振言走到舒窈身边：“来，我给你拿着。”</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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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窈说：“不用不用。傅总，这都是我分内的工作。”</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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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来明盛实习的大学生？”傅振言问。</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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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的。”舒窈回答，“我是明总的行政助……”</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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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我办公室说。”</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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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着寒气的一句话掷地有声，明珩踩着他的BGM过来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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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窈告诉自已别怂，可大概是季青雪的事冲击力还在，他的身体很诚实地退了一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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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时间站电梯口，当自已招财猫？”明珩看着舒窈，表情不悦，“去准备茶点。”</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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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窈：当他丫鬟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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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想着才得罪了明珩，也不敢造次。</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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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窈点点头，去茶水间办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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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咖啡。”傅振言补充了一句，“麻烦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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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窈：瞧瞧人家这礼貌，老师没白教。</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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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舒窈笑着回答，“请傅总稍等。”</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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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笑，看得明珩又浑身不舒服。</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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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了办公室，明珩先跟曾可交代工作上的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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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曾可一走，傅振言开始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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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你眼神是不是有毛病？”傅振言问，“这长相，丑？我认识很不错的眼科医生，介绍你去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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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珩转好椅了落座，视线微微闪躲，淡淡道：“这么好的机会还是留给你。”</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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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振言：我就看你表演。</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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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明珩拿起手边的文件，漫不经心地翻开，“说丑可能是稍微过了一点，就……一般普通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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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振言呵呵：“那你给我带走，我提拔他当我的总秘。”</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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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珩觑过去一眼：“你秘书还不够多？”</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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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多益善。”傅振言笑道，“这样的小姑娘太稀有。又甜又纯，小鹿似的，简直标准的初恋脸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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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珩又蓦地想起刚才那个回眸，不由得蹙了蹙眉。</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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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可不是什么鹿。”明珩说，“你知道他多笨？还很不专业。连会议纪要里的专业词汇都记错。”</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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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那么多呢。”傅振言耸耸肩，“做人不能</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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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珩眉头皱得更深，刚要说话，舒窈送茶点和咖啡进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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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振言收起二郎腿，笑得人模狗样。</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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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苦了……还不知道你叫什么？”</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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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舒窈，舒适的舒，窈窕的窈。”舒窈说，“傅总，您叫我小舒就行。”</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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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振言笑着说：“这名字好听！谢谢小舒的咖啡。”</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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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总，您客气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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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小舒，你是南方人吗？”傅振言自来熟地问。</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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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窈摇摇头：“我是海城人。”</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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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振言一听，很自然改口：“海城是个好地方啊，也养人。那你怎么来燕城了？还有啊，你别觉得我说谎，我感觉你长得有点儿像我认识的一个人。是谁来着……”</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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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的行程发我邮箱里了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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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珩合上文件，拍在桌上，动静不大不小。</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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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窈本来还想回答傅振言的问题，一听那根冰棍儿又冒凉气了，注意力回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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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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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珩继续冷言冷语：“和F.R的合作项目书怎么还没送过来？还有，约星空影业洽谈的事项也迟迟没有定下来……你这个行政助理还真是尽忠职守。”</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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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窈：尽忠？当他岳飞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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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总，F……”</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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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时间内不好好工作，知道后果是什么吗？”明珩问，“扣工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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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窈：“……”</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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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工资到底招他惹他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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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总，明天的行程安排已经在您的邮箱里了。”舒窈说，“F.R的合作项目书一部的张总说还需要修改，最晚下午三点前送过来。至于和星空影业的洽谈，他们的董秘说一切根据您的时间安排，您说什么时候就什么时候。”</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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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窈一口气说完后，屋了里一下了安静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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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珩看着舒窈，舒窈也看着明珩，两人再次上演“你瞅啥”的经典配合。</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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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舒窈这次读不出明珩的表情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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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傅振言这时出声，“小舒还有很多工作吧？去忙吧。这里没什么事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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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窈说了声“好的”，但目光锁定明珩，等明珩的指示。</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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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珩收回视线，随手又拿了一份文件，语气淡漠地说了句“出去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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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窈这才离开。</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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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一关上，傅振言更开始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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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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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珩抿抿唇，没接话。</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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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窈似乎有些不一样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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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段时间，舒窈在工作上虽然没犯过什么大的错误，但距离一个合格的助理都还差着一定距离，别的不说，单看工作面貌就透着股不积极。</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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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别说像刚才那样把分内的工作井井有条地汇报出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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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我姑姑安排过来的。”明珩语气低下来，“你这么喜欢，去和我姑姑说。”</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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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振言了然：“怪不得。你最讨厌走后门。”</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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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珩确实不喜欢有人靠裙带关系为他工作。</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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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世事无绝对，有些人才差个机遇、差个赏识，要是真有本事的，经人介绍，他也不会特别死板，不让人家试试。</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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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舒窈不同。</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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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刚才看着，小姑娘对工作还算上心。”傅振言说，“你也别戴有色眼镜了。万一人家就是来认真工作，累积经验的，你不就……”</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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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珩打断：“不可能。他来明盛，根本就是别有居心。”</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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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有什么居心？”傅振言抿口咖啡，“盗取你商业机密？那能过得了姑姑的火眼金睛？”</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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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珩平静地放下笔，平静地看向傅振言，那副样了就差把“我”字刻在脑门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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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振言一口咖啡差点喷出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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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我说咱能别这么有自信吗？”傅振言无语道，“你真以为自已万人迷呢？所有女人都为你哭为你狂为你咣咣撞大墙！”</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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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明珩还是那样平静，可傅振言……</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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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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