丛孺打牌很厉害,他可以算牌,他这点聪明的连贺松彧也流露出丝丝意外,怪不得他敢跟他比。
而且他是有策略性的再打。
发牌的是被抓过?来的李辉,丛孺对他微微一笑?,他头皮都麻了。
目前为止丛孺跟和贺松彧赢的次数成正比,不过?两人都不急,打牌一般都要玩很久,一个通宵都有可能,时间多的是。
后来丛孺就开始很凶猛的反超贺松彧了,跟他俩打的员工开始有点后悔,也开始牙疼,他们也不敢走,而且男人嘛,越输就越想赢。还想看看他们老板跟这位丛先?生谁才是最大赢家。
因为知道他们在比赢的次数,还有人记下来,特意拿了块板子在旁边,“喝不喝酒啊?”员工又抬了一箱冰啤过来。
三春妹子坐在丛孺旁边,朝员工招手,“要啊。”
她给了丛孺一瓶,又给了贺松彧一瓶,“贺先生,你也喝吧。”
贺松彧看她跟丛孺亲密的坐在一起,明子安站在他老婆背后,像极了一个晒黑了的无关人员,只有三春跟丛孺才像一对肤色相近,亲热甜蜜的夫妻。
“谢谢。”
贺松彧拿到手,意外的发现丛孺还要跟他碰杯,意味深长道:“多喝点,贺老板。”
贺松彧暂时没有听出他话里的深意,“嗯”了声后,喝了一口手里的冰啤,味道很怪,酒还是酒也没有下药什么的,但是丛孺和三春都在盯着他喝下去。
贺松彧:“怎么了。”
三春摇头,显得有些心虚,笑?着低下头去摸肚子。
丛孺嘬着自己的那罐啤酒,盯着他的说:“贺老板真是好酒量,禁-酒都能喝的那么畅快。”
“什么禁-酒?”贺松彧没看出自己手里这罐酒的不对,丛孺看他是真的不懂,眼里有着促狭,阴谋得逞的凑过?去小声道:“不懂吧,你这罐可不一般,十分钟内,这酒的后劲能让一头牛都醉过?去,贺老板,你怎么连着都不知道啊?”
三春妹子给丛孺的是和大家都一样的冰啤,给贺松彧的是她帮丛孺去餐厅的
吧台拿的,那是柜子里唯一一罐禁-酒,也不知道丛孺是什么时候注意到的。
贺松彧觉得丛孺对女人是真的有一套。
他怎么敢短短一天时间就收拢人心让人帮他办事。
丛孺志得意满的对他笑?,贺松彧当着他的面,又喝了一口,他晃了晃罐子,称赞了句,“味道不错,你有心了。”
丛孺毫不客气的点头,“来啊,继续打吧,贺老板,你可别醉了,连牌都拿不稳哦。”
他们刚刚是临场休息,吃吃喝喝再继续,员工换人了,明子安看的手痒也要来打,他虽然技术不怎么样,但是感觉运气很好,丛孺输了几把后,贺松彧的赢率已经追上来了。
一直到晚上十点,打了近三个小时,三春要去休息了,明子安要陪他,便退场换人。
贺松彧对丛孺淡淡道:“最?后一局了。”
丛孺呵呵的冷笑,这都不止十分钟了,居然没让禁-酒把贺松彧放倒,这人到底什么体质,还是说网上都是骗人的?
他拍了拍李辉弯下来的肩膀,“辛苦了,辉哥,好好发牌。”
李辉小鸡啄米的点头,冷不丁对上他老板淡漠的眼神,宛如被欺辱的良家少男,拿开了丛孺的手,“哎,发牌就发牌,你别碰我。”
丛孺哼了声,“稀罕。”
李辉松了口气。
夜晚的蚊子叮咬个不停,丛孺放下最?后一张牌,兴奋的抓起没喝完的啤酒怼了几口,沾湿了嘴唇,露出得意的笑?,“害,这打牌靠的不管是运气,还有脑子,你说是不是,贺老板?险胜哦。”
贺松彧看着他握着他那罐禁-酒一无所觉,丝毫没有输了的颓败之气,他看完舔着嘴唇,满脸骄傲的丛孺,又轻淡的扫了一眼发完牌躲到一旁去的李辉,爽快的站起身来,“是,你赢了。想要什么奖励。”
丛孺跟着站起来,身形一晃,撑住桌子,怎么有点晕乎。“我……就、就之前说的那样,说到做到。”
他看了眼还在的其他人,想着还是给贺松彧留点面子,很有赢家的宽容大度,“你要是害羞,我们私底下完成也行。
”
看哦,他真?的很体贴很善良,他对贺松彧这个狗-逼真的太好了,他应该感恩戴德的谢谢他丛爷。
贺松彧扶住他稍稍有点不稳的身形,大方承认,“我很害羞。”
丛孺一脸老子就知道啊的表情,“走吧走吧,我们去别处说。”他脸上的笑?,荡漾的快要遮掩不住。
贺松彧对他这一刻简直是有应必求,他对其他人说:“你们玩,我们先走了。”
李辉躲在人群里,看着他老板和丛孺的身影,一脸着急,他怎么不看手机?丛孺手机呢?
他老板都知道他给丛孺出千了,丛孺这小子还在得意。
丛孺这时候还好,他人还算清醒,本来已经选了个僻静的地方,打算开始听贺松彧叫他“老公”,结果这人直接拉他进了大楼,丛孺茫然,“去哪儿?你不会是想反悔吧。”
他心生警惕。
贺松彧对他怜悯的笑?了,手摸上他的脸,态度堪称慈爱。
“乖,我不会反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