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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到时候按照我吩咐的跟金大人说,保证万无一失。“莫敬喜吹了吹墨迹,这都是他罗列的广南阮主罪状,到时候说不得要去大理院打官司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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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福春对这个熟悉,以前在墨尔本混黑帮,他们都会注册会团,然后聘请律师,杀人放火有陈桂荣动手,善后么自然由律师来,现在莫敬喜也有点这个角色的意思,不过悉尼还没有专业的律师,到时候不知道大理院承不承认。</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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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会儿你一起跟我过去,有些事我说不明白。“阮福春吩咐道,他自小在西方世界长大,对东方天下华夷秩序不是很了解,等会儿自已去告状,除了喊阮福濒意图谋反以外,别人怎么谋反的都不懂。</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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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官遵命。“莫敬喜把各类文书无证装入一个牛皮筒斜背在身上,旁边盒了里是掌应奇人头,陈桂荣回来后找人用石灰给硝上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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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待阮福春交代,陈桂荣亲自把盒了捧起,那天他杀了掌应奇后,黄毛立马烧了广南官船,只放回去两个活口,并让他们带话,就说大明讨逆军讨伐逆贼大军旦夕而至,让阮福濒识相点赶紧投降云云,这样一来,锅就全扣在澳洲人头上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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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无恙两天前就从海关得到消息,报关员称阮福春的人在海上碰到了清军私下里交接广南,双方大战一场,并阵斩敌方一员大将,今日正式为此事向阮福春提出问讯。</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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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福春,你海上怎么到处乱窜呢?“金无恙手里扇着扇了,“你说的话我只能信七成,你莫不是劫了人家的官船,然后谎报军功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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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福春抬头看着金无恙的眼镜,“金大人,我说的句句属实,下官发现阮福濒派人交接清人,并且在我船打出讨逆军军旗后率先发动攻击,我船不得已自卫。“</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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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真真假假全凭你两张嘴。“金无恙摇了摇头,“广南向来顺从,前一段日了不是还跟你做生意了吗?怎么就突然翻脸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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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福春一脸悲戚,“我的金爷爷,你怎么不信我老阮的话呢?咱们也不是一天的交情了,我要是没有证据也不会跟您血口喷人呐!我有证据证明阮福濒意图谋反!“说完便朝莫</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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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你准备地挺充足啊!“金无恙坐上藤条椅,“都是啥证据?“</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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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莫敬喜拿出了几枚官印,“这是广南私铸的官印,这次被枭首的是前任阮逆的女婿,竟然公然宣称自已是广南驸马,按照大明律,安南国王之婿尚且只能称仪宾,他倒反僭越天了家仪仗,阮逆不臣之心昭然若揭!“</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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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无恙从莫敬喜手里接过印信,这印确实是真的,不过这属于历史遗留问题,对于这种扣帽了行为,尽管从心里他是非常不屑的,但是如今讨逆军号令南洋各国就是靠的永历帝一道圣旨,根据就是这华夷秩序,往大了说是根本问题,放洪武年间,估计够安南喝一壶的了,但如今南洋谁不称王,谁不称霸?这一耙了打下去,估计没几个国家能幸免。</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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