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到衙门里去!”
田树满低头看了一眼女儿,桂芝朝他?一点头,她已经听说这位张二公子的父亲现在已经官居五品,除非这几个泼皮背后有强大的主子,不?然这次肯定要坐牢的,既然已经不能善了,自己就要拿出狠劲,不?然京城这块地以后自己进不?来!
“爹,等下到衙门就告他?抢劫!”
桂芝小声道。
“嗯!”
田树满知道朝廷律法对抢劫是按强盗量刑的,他?们打了人又确实抢了自己的钱罐子,想起舅舅教自己的一些案子,他?脑筋迅速动了起来。
‘京兆府’
这是统管京城和周围乡镇的衙门,那三个泼皮被推搡着进了大堂,一脸无所谓,那堂上的捕快哪个不?是眼熟之人,被当扒手抓住
过又不?是一次了,这里熟的地上哪块砖是松的都知道!
田桂芝跪在冰冷的青砖上,脑子里的第一个念头竟然是‘还好还好,自己一身的棉衣够暖和?!’
几乎与此同时,翰林院和大理寺门口都跑来了搬救兵的人,京城官府衙门都集中在内城,京兆府后堂很快就迎来了大理寺少卿和翰林院学士大人。
那伙泼皮可不是只有三个人,他?们只是京里‘青牙帮’的三个小喽啰而已,随着三人进了衙门,他?们的带头大哥袁青收到消息就带着两个兄弟到了衙门门口,这次是哪个不?长眼的嫌命长了呢?不?如来看看?好戏!
“大哥,那多事的是张翰林家小公子!”
风帽下的袁青冷哼了声,上次捡回来一条命还不?长记性!
随着升堂的鼓声响起,权知京兆尹吴大人迈着官步威严的坐在大堂上,
“堂下何人?”
田树满一一道来,他?谨记舅舅的话?,问什么答什么,莫要废话?。
府尹大人身边的师爷揉揉眼睛,这不?是?他?和?旁边的捕头对视一眼,都明悟自己没看错。
“苦主告你强抢他的钱罐子,你有何辩解?”
王五一脸镇定?的狡辩道,
“那钱罐子明明是草民?自己的,草民?路过这位兄弟时不小心碰了他?一下,他?自己腿瘸摔倒了,反想讹诈我们…”
“你们谁知道这罐子里有多少钱?”
田树满为难的摇头,女儿往外?拿出来一部分,他?估算不?出来了。
那泼皮更是脸上得意,
“大人,草民?没数过。”
后堂,周少卿他们紧盯着前堂,却忽闻后面传来很轻很轻的脚步声,
“参见太子殿下!”
“都免礼!”
本朝太子柴宗训来到三人面前,背着手默默的听着,父皇一早才训斥过自己,京里的治安为重中之重,自己这个府尹一个京城都管不?好以后谈何治理天下…
此时田桂芝抬头看?向大堂主位,口齿清晰的问道,
“大人,民?女能说话?吗?”
“你既是苦主,当然有申明案情的权利。”
“大人,这罐子里有多少钱民女也不?知道,但是你只要开了这罐子,这钱是谁的一目了然!当然民女可以自己写个大概数量,请大人明鉴!”
他?们今天总共收入四贯左右,但是留在罐子里的只有一贯多些,田桂芝在自己的纸条上写下了一千到一千五百文之间还画了两块石头。
旁边那个王五大咧咧的写了四千左右,他?早就盯着这个摊子了,卖了多少货一清二楚!那钱都是放到这钱罐子里的,说来也是奇怪,他?们怎么不?装到钱袋子里呢?
一个捕快上前来解开蒲包,这罐子可真结实,那盖子让他使了把劲才打开,眼睛在看到罐子里时一愣,意味不明的看?了跪在旁边的王五一眼,那罐子里的铜钱随之就哗哗哗的倒进了笸箩里,他?端起笸箩先承给大人看?了一眼,但见那铜钱堆里掺着两块拳头大小的石头,还有零星的红纸片片,这钱罐子是谁的一目了然,大人一点头,指着堂下,
“拿给他?们看一眼!”
那捕快随后捧着笸箩给跪在堂下的,衙门外看?热闹的都看了一眼,那王五三人脸色一白委顿在地,外?面的人群议论纷纷,
“聪明,真聪明!”
“确实没想到!”
此时后堂里,周少卿、张谷城、杜明辉三人均是点头微笑,这明确的证据让案情非常的明朗化。
谁知转眼间那王五跪坐着委顿的身子忽然一震挺了起来,
“大人,草民?冤枉!”
他?转身手指着旁边跪着的父女俩,又指了那边站着的小公子和?两个护卫,
“他?们五人本就相识,此次定?是他们五人设局陷害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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