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被人像条死狗一般朝着大门强拖着走,绿翘转身朝着沈焕珠大声喊道“娘娘救我,救我啊!娘娘,我与你可是一条心的啊!”
这句话显然是在点拨着什么,想来这个绿翘也并不是一个没有心机的女子。
沈焕珠意识到什么,急忙冲上前去再次挡住了容隐的路。
就在两方人马僵持不下的时候,管家急匆匆大喊“太子回府了,太子回府了。”
沈焕珠脸上露出放松后的笑容,可这一刻,沈怀宁却有种弑杀的冲动,她想要亲手在这里结果了太子容玄……
“容隐,你也太过放肆了,本宫的地盘也是你能撒野的地方吗?”
素来与容隐不合的太子容玄栖身而来,大声怒斥。
“呵,呵呵呵……”似乎从来不轻易发笑的容隐,却在此时用指尖轻触额头,一弯如流星划过银河般闪亮的眸子随即阴沉下来。
“撒野?太子说的也太过轻佻了吧?本座素来秉公执法,从不在乎是谁的地盘,本座在乎的就是大钊的律法,皇上的威严……”
容玄对于这种冠冕堂皇的词儿早就听得恶心。
他脸上透出阴沉之相,将他那素来温润的气息所遮盖,有种狐狸现形的模样。
“律法?威严?说的倒是好听,但我怎么看着沈家大小姐也在这里?难道说你容殿办案,还要带着女眷不成?”
“当然,沈怀宁作为本案唯一活着的受害者,她需得替本座办事,这是她分内之事……”
脸色纠结,她什么时候成了这个案子的受害者了?
虽然说她是以身犯险去揭露白雪衣了,但……容隐这番话未免太过强词夺理了?
可偏偏容玄除了被他气得说不出话来,竟完全没有一点儿办法。
他狰狞的看着元一手下押着的女子,冷声开口“我听说那剜目杀人的罪犯已然伏法,竟不知你跑到我府上来做什么。”
“凶犯白雪衣虽然已经死了,但他却是被人下毒害死的,故而本座今日是特地来捉拿毒杀他的嫌犯。”
“你是说……毒杀白雪衣的是本宫府上的下人?”
“正是……”
“你凭什么这么说?”
“白雪衣死亡当夜,有人给他送了最后一顿晚餐,他服用之后七窍流血而亡,送饭者当然就是嫌犯。”
“那跟我府上的人……”
话刚说到一半,容玄似乎意识到什么,他不敢置信的眼神看向了绿翘“你是说是她送的饭?”
“太子的脑子还没有完全化作浆糊,本座真是替你可喜可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