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曳生姿的魅影从门外走进大堂,诸位大人慌忙起身走下大堂躬身施礼:“下官等见过公主。”
“免了,今日本宫就是特意来看你们是如何审讯杀害我母妃的罪人的。”
说话间,容璧瑶咬牙切齿的盯着沈怀宁。
她没想到容隐会真的为了这个女人出现在大理寺三法司的大堂上,这让她情何以堪?
早已做好了准备,即便母妃不是沈怀宁所害,她也绝不会让这个女人活着离开大理寺大堂。
想到这里,容璧瑶阴沉坐在容隐身侧,脸上还是一丝希冀的目光:“隐哥哥,你难道真的想要偏袒她?”
看着容璧瑶哀求的伸过来的手,容隐却无情的挥落,表情极其冷漠。
“公主怎知兰贵妃就是她所害?”
“我母妃宫里的人都说了……”
“但本座也说了,当时她与本座在一起。”
“隐哥哥,你难道还看不明白吗?这一切都是她早已预谋好的,她就是故意找你来做证人的,她是故意的。”
“呵呵,原来在公主眼里,容殿就是这样一个愚不可及之人啊!”
“你敢挑拨离间?你们都在做什么?”
怒不可遏的朝着堂上其他极为主审开口,吓得他们再次想要抓起惊堂木,却发现早已被容隐毁掉。
“大,大胆女犯,你,你还敢公然顶撞公主,本官绝不姑息,来人……”
“来什么人啊?”容隐掏出帕子咳嗽了几声,又擦拭了几下手指。
这案子没法审了,一边是锦衣卫指挥使坐镇,另一边又是公主亲临现场,打也不是,不打更不是……
看着一个个瑟瑟发抖的人,沈怀宁心中冷笑:这就是大钊的律法,这就是大钊早已腐败的朝廷。
沈怀宁轻笑出声,足以激怒容璧瑶,她猛然起身:“如今证据确凿,你们都在这里做什么?难道是想要本宫将你们无能的事情告知我父皇吗?”
一干人等被这句话吓得破了胆,只能硬着头皮在容隐的注视下冷冷开口:“沈姑娘,我劝你最好还是从实招来,免受皮肉之苦。”
“我什么都没做,你让我招什么?”
如此嘴硬,该如何是好?
偏巧就在此时,书记员身后出现一人,他低声说了几句话,那人眼前一亮,随即抬起头,得意忘形的看了看在场的所有人。
刚刚还愁眉苦脸的钱大人突然摇头摆尾的从大堂上面走下来,来到沈怀宁的跟前,缓缓蹲在她的身边,小声低语。
“看来沈姑娘是根本就不顾念你们父女一场的情谊呢!”
阴鸷的气息,这个老东西分明早已与外面的人沆瀣一气,为的就是将自己的死罪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