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亲,让您和父亲担心了。”阿娇看着馆陶长公主有些歉意的说道。
“娇娇你这说的什么话。你是我和你父亲的心尖尖,我们自然是要担心你的。”馆陶听到阿娇的话后,则是满脸不赞同的看着阿娇,对着阿娇轻声的反驳道。
“娘亲,你可是在阿娇这里守了一夜?”阿娇她注意到自家娘亲的眼底有着一圈青色,便猜测那应该是馆陶昨夜因着担忧自己,而一直守着自己,一夜未睡的缘故。
“嗯。你伯爷爷说,便是服了药也要有人看着你的。要是之后再发起了高热,便是一定要唤他的。”馆陶听到阿娇的话后,便微笑着对着阿娇说道。
“娘亲我又不放心旁人看着你,便也就自己守在这娇阁,亲自看着你了。”
阿娇听到馆陶长公主的话后,便对着馆陶露出了笑容。看着馆陶说道。“娘亲,阿娇已经没事了。娘亲放心吧。您也守了阿娇一夜了,便先回去休息休息吧。”
馆陶看着阿娇虽然虚弱,但是精神还是不错的模样,便也稍稍的放了些心。她看着阿娇,对着阿娇嘱咐道。“娇娇,我让晴儿去给你取早膳了。你记得把早膳吃了,然后把药再喝了。之后好好休息休息。稍微晚点,娘亲再来看你啊。”
“好滴。知道了。娘亲。”阿娇对着馆陶长公主点了点头,然后乖巧的对着馆陶长公主应道。
“那娘亲就先回去了啊。一会儿我让你伯爷爷再来给你把脉啊。”馆陶看着阿娇,似乎还是有些不放心。她对着阿娇轻声的说道。
阿娇她听到馆陶长公主的话后,对着馆陶笑着应道。“阿娇知道了。娘亲你就放心吧。”
“好。你乖乖的啊。娇娇。”馆陶说完便也就向着娇阁外面走去。
馆陶她步履匆忙的向着堂邑侯陈午的书房行去。昨日夜晚,因为太过担心娇娇有些事情她并没有深究。今日,娇娇醒了,她也该去问问到底是怎么回事了。
堂邑侯陈午的书房内。
此时堂邑侯正和白陀神医下着棋,他们两个人似乎是在等待着些什么一样。
不一会儿,馆陶长公主便来到了堂邑侯陈午的书房内。她一迈进书房,便看到了堂邑侯和白陀神医。
她对着二人大声的说道。“你们倒是在这里悠哉的下棋。偏偏我的娇娇在那娇阁虚弱的没有人管。”
堂邑侯陈午听到馆陶的话语后,便笑着对着白陀神医说道。“伯父,你输了。”
白陀神医听到堂邑侯陈午的话后,则是看向了一旁站着怒视着他与堂邑侯的馆陶,对其颇有些不满的说道。“你喊什么喊。自己的脑子不会多动动嘛?娇丫头生着病,我们能心安理得的在这里下棋吗?”
馆陶听到白陀神医的话语后,神情有一瞬间的呆滞。随后,她便又对着白陀神医说道。“能。我眼见为实。事实便是如此啊。”
白陀神医被馆陶的话气的又些上气不接下气的。他怒瞪着馆陶长公主,半天说不出话来。
堂邑侯见此情景,便笑着开口对着二人说道。“都不要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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