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刘彻对着堂邑侯耸了耸肩,示意自己也不知道。
“你怎么一问三不知啊。你不是一直守在娇娇身旁的嘛?”堂邑侯陈午有些焦急的对着刘彻无声的说道。
“是啊。可是我是真的不知道啊。”刘彻对于此事也表示十分的无奈。
阿娇她看着自己父亲的眼睛都快挤飞了,便对着堂邑侯开口问道。“父亲,你眼睛难受吗?”
刘彻坐在一旁听到阿娇的问题,险些没有控制住自己笑出声来。
堂邑侯听到阿娇的话语后,便轻轻的咳嗽了一下,才对着阿娇开口说道。“无事。就是眼睛刚刚好像进去东西了。”
“那要不要让伯爷爷给你看看啊。”阿娇她看着堂邑侯陈午关心的说道。
“不用,不用,已经没事了。这会儿已经好多了。”堂邑侯听到阿娇的话语后,便赶忙对着阿娇摆了摆手,然后开口说道。
白陀神医听到堂邑侯的话语,却是轻轻的哼了一声。当他真的不知道他刚刚在对着太子刘彻说些什么嘛?竟然怀疑娇丫头是被毒坏了脑子,这是在质疑老头子的医术吗?
白陀神医他看着阿娇微笑着开口问道。“娇丫头,和伯爷爷说说,你刚刚那么惊讶的样子是因为什么?你是忽然间想到了什么吗?”
阿娇经过白陀神医的提醒,才想起自己刚刚打发现,便对着屋内的人开口说道。“阿娇之前便一直怀疑这次的事情并不只是绛侯长公主一人所为。因为这回的行事作风完全就与绛侯长公主之前的行事作风相背离。”
“就在刚刚,娘亲的一句话,忽然间提醒到了我。娘亲说绛侯长公主总是说,她最不缺的的便是时间。”
“那么会不会是这些年她一直按兵不动,私下部署就是在等待着时间流逝,等着时间带给她一个开始行动的契机。”
“娇娇,你在说什么呢?”馆陶听到阿娇解释的话语后,反倒是更加的迷糊了,她对着阿娇开口问道。
“娘亲,阿娇所指的这个时间有可能是一件事,又或者是一个人。”阿娇听到馆陶长公主困惑的话语后,便对着馆陶长公主开口解释道。
“一个人吗?”馆陶听到阿娇的话语后,便在脑海中思考着。突然她抬起头与堂邑侯陈午对视了一眼后,有些惊讶的开口说道。“不会是她吧?”
“娘亲,是谁?你想到了谁?”阿娇听到馆陶长公主的话语后,便对着馆陶长公主开口问道。
“那就是绛侯与她那个前任驸马的女儿。”馆陶在听到阿娇的话语,便对着阿娇开口说道。
“她竟然丧心病狂到会利用自己的亲生女儿嘛?”还不等阿娇继续开口,坐在一旁的白陀神医在听到馆陶长公主的话语后,便有些气愤的开口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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