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你好大的手笔,你透露魂眼在魔域血池,可血池里充满结界和煞气,还有一大堆夺魂眼的疯子,你是让我给你铺路,当垫脚石,让我去送死啊,待到死伤差不多,结界和煞气也被毁尽时,你就出现,轻松带走魂眼,你以为你戴了个面具我就认不出你了吗,你可是我的根和脉啊”
那日她听了昆尧的一句话,便在魔域一片大乱时闯入血池,可她这才发现,血池中确实有魂眼,但血池煞气熏陶强烈,守护魂眼的结界更是深厚坚固,
她强行破开遭致强烈反噬,要了她半条命。
再加上外面的人陆续闯入,发现魂眼在此,里面一片疯狂厮杀,都是各行各道中的佼佼者,她在其中成为活靶子被人围杀,差点断送了命。
然在看到那戴面具的人出现时,她才看清楚一切,她被骗了,被她利用了,那个女人竟然是把她当成一颗不顾死活的棋子,
她以为她们之间可以成为最好的同盟者,因为她们都太过于了解对方,
可惜在她的眼里,她就是一块随意踩踏牺牲的垫脚石,她岂能不恨。
昆尧慢慢站起,一改苦态变为冷漠,“你最好,给我滚远点,”
小阿吉并未畏惧,反倒是一笑“盘龙黑山上我全都,看见了,原来,魂眼存在两块,你是真能忍能藏啊,是为了那小子吧”
此话一出,昆尧一双泪瞳立马锐利起来。
“我是真的越来越看不透你了,可你到底是为了白沉呢,还是为了温百合,我想了许久,才将你的所作所为,来龙去脉想清楚,阿吉,你是真狠啊,把天下人都算计进去了,利用所有能利用的人,保护了那小子,又报了仇,一箭双雕啊,也不全是个缩头废物,还以为你真的能放下是有多高尚呢,原来还是个活在仇恨里的奴隶,我就说嘛,怎么能忘记呢,怎么可能放得下,哈哈哈哈”
昆尧依旧不想理会,眼中却潜了杀意,
“你说,如果我将一切公布出去,在这个世上还能有你的容身之所吗,三界六道中的人应该都不会放过于你,你就是万死也不足以平息众怒吧”
“既是如此,那便留不得你了”说着,昆尧手中利爪已出,充满狠劲,直将她逼退至庭院之中。
二人纷斗,杏花飞旋,正在昆尧要一击结束她时,眼前突然白光炸现,一股力量从中而出冲向她。她反手抵挡过后,轻松飞退落地。
白韵中出现一人,一身白洁之衣,衣间白色羽绒,眉宇间是一羽状弯曲之纹,浓眉之中是犀利,头发高高竖起,白羽为系,一身的华贵之气,高大之身稳站于泥人阿吉之前。
昆尧眼色一变,“你们,是什么时候走在一起的”看着前面的的二人不由好奇一问。
突然的出现的人,正是她费了好大的劲才复活的人,曾经的白羽族族长,笙。
她想不通这二人为什么会走到一块,想来,还是为了魂眼。
“尧姬,别来无恙”白羽男人开口,带着股久违之感。
昆尧未直视他,而是像陌生人一般。
“阿吉,别紧张,我们来呢不做什么,也不会让你暴露,我们只是有一惑,特来向你求一解答”,泥人阿吉从笙的身后走上前道。
“魂眼吗?”昆尧望向二人。
“尧姬,你夺得魂眼,怎能私自将其毁掉,能行事如此,为何却不愿与我一起共谋大事,难道真的只是为了两个凡人才冒险如此的吗,若真如此,你对得起白羽一族的人吗,可对得起我曾经对你的一番栽培,”笙怒言也并带着失望。
昆尧轻轻冷哼,却不愿回他,他们早已离心,何必多费口舌,救他也不过是还他曾经培养与救命恩情,如今已还,道不同便不相为谋
“阿吉,魂眼是天降神石,力量远在盘龙之上,绝不会那么容易被毁灭,我知道,你如此了解魂眼,定然知道魂眼重现之法,你只要告诉我们,我们便不再缠着你”阿吉认真道。
“魂眼已在乾坤大阵中毁灭,怎么可能会再有生机可能,劝你们不要痴心妄想,”昆尧冷冷道。
“尧姬,难道你还要冷漠自私如此吗,我已不求你能忧心白羽一族,只求你能念在往日的情份能告之一二,你为何还是如此”
“笙,你忘了,我早已不是白羽族之人,千年前,我就已经被逐出族谱了,”昆尧望着笙认真道,眼中荡漾着未知名的忧伤。
“那些不过是权宜之计,那时你搅起天怒,令白羽族被贬为妖,使得白羽一族神脉断绝,他们自然容不下你,我也只能将你逐出,否则,族人岂能放过你,你为何就是不懂我的苦心,如此怨恨于我”笙无奈道。
“我没有怨你,更没有怨整个白羽族,我只怨天道,可我对白羽族能做的都做了,要与神族斗,你我皆是痴人说梦,神族历经千万于年,诸多神迹潜隐,并非只有此刻天界神堂中的神,你可知就算拥有整块神石魂眼,也难以撼动整个神界,你做这些就是在白费劲,你注定是败,何必强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