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开玩笑!我可是顶尖的专业人员!”女人不服“你这是对女性的偏见,我认为我们之间应该保持真诚不是吗?最起码你得放下你手上那个可爱的玩具”
“我服了!”胡椒把-刀从她脖子上移开,静静地移挪到她左侧一米开外,她太烦人了
“嗨,亲爱的,我说哎?”正说话的女人被胡椒用手制止,手掌上传来一阵柔绵,手感,嗯,很别致
“唉,不对呀,你怎么跟过来了?他娘的,心真大。”
“手感好吗该死的!”女人说着挥动刀子,被胡椒制止
“请问你到底是来干什么的?ada?”
“什么?夫人?你这混蛋,我宰了你!”
“你能不能先搞清楚,拜托!你有何贵干?在这?”胡椒再次制止,另一手又,额,不小心捂了上去
“喔!你不能叫我夫人!我还没结婚呢,况且,我不老,还很漂亮的”
胡椒倚在黑暗里,捂着耳朵,他真的被身前的女人整的焦头烂额。
这个女人太能说了,把自己叫什么,带的什么装备及产地,在苏俄的住处,今天早上,中午吃的什么,怎么过来的,怎么进的这间屋子
“喔,对了,我还没吃晚饭呢亲爱的,我听说苏俄的烤鹿肉非常鲜美”听着她在耳边喋喋不休,胡椒真想把她嘴巴给封上
“我真是同情你未来的丈夫以及现任的你那该死的上司”
“你在听我说吗?哦,你怎么一点礼貌都没有?你们扶桑人不是很有礼仪的吗?真的吗,你也是这么人为的?太好了!”苏莉雅像找到了知己。
“有礼仪的是大华!我们顶多就是偷师而已,还有,你能不能把嘴巴闭上,ada!”
“我都告诉你我名字了,虽然ada在我们那里也有小姐的意思,但我们一般不这样称呼美丽的小姐为ada!我非常的怀疑你这该死的小矮倭人的动机,你是不是故意的记不住!”苏莉娅掐着他腰间的肉皮恨声道。
“我说,你能不能别摸我,还有,离我远点,我们没这么熟,别再对着我耳朵吹气”胡椒拧着身子,摆脱她,这玩意是遗传还是怎么的,全世界的女人都喜欢扭捏男人腰间肉皮。
“好的,亲爱的”苏莉娅丝毫没有停止的意思。
“别叫我亲爱的,我警告你!书凉会杀了你的!”胡椒不确定的威胁到。
“素娘是谁?为什么要杀我?亲爱的,你把话讲清楚,我没得罪他吧?”
“好了好了,我嘴-贱,我真是个贱人,好了吧?”胡椒摊开手,濒临崩溃
“哈哈哈哈你竟然是贱-人,这是你的名字吗?亲爱的?哇,我喜欢这个名字,我以后就这么称呼你‘贱-人’”苏莉娅惊呼道。
“你小点声有人上来了”胡椒下意识把她拉扯到身侧,耳朵紧贴着门缝,仔细听着外面的脚步。
“你有什么计划吗亲爱的?”脚步上楼。
“”
“你想知道我的计划吗,亲爱的?”脚步越来越近。
“”
“我告诉你唔唔”苏莉娅被捂住嘴吧。
门外来人像是听到了房间的一丝声响,门锁被扭动慢慢地转动着
……
楼下的聚餐显然是进行到了最热烈阶段。他们歪斜着坐姿,面色红润,嘟囔着大厚嘴唇,吞云吐雾。还有人边吐出烟雾,边用手挥舞,驱散那抱成一团有些遮住视线的白色雾气。
伊万科夫指着一个老头眼泪都笑出来了,左手在拍打着桌面,配合着笑的幅度和节拍。被指着的老头也拱着腰用力的笑着,一只腿在用力的跺着骆驼绒织成的地毯,嘴角都挂出了一丝晶莹透亮的东西。也不知道他们笑的是不是同一件搞笑的事。他们两个的动作和节奏如果能合在一个人身上,会让人很容易就联想到一个高雅的艺术行为—弹钢琴。
当然,也有可能,是进行某种神秘的仪式
餐桌上气氛非常的融洽,这也显示出伊万科夫与这帮人关系不一般。他拿着酒瓶准备给配合自己的那个老头倒酒,发现酒瓶空了,桌子上倒着几个空瓶子。家主示意侍应生兼保镖去楼上取酒
苏俄这边有个怪事,欧洲人大多喜欢红酒,酒窖一般都在地下室,像白兰地,威士忌这类高档一点的也跟着放一起。苏俄不一样,他们不喜欢喝红酒,当然,这只针对绝大部分苏俄人平时的生活习性。哦,我说,你就别跟我抬杠了
苏俄富人会把红酒和白酒区分储存,他们认为白酒才是上品,才是优雅高贵的,它们一般被放在楼上或阁楼,反正是最顶楼的通风的房间,他们把红酒,这种下品且认为是女人才喝的酒放在地下室,因为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取一次
伊万科夫问“怎么酒还没取来?去月亮上拿的吗?”
这又引来阵阵粗野的笑声(他们引以为傲的登月飞行器)。于是,第二个侍应生兼保镖上楼了
伊万科夫察觉到异样,他很敏感的捕捉到了那一丝异常,常年敏感的工作性质养成了他多疑且敏锐的直觉和判断。他不动声色地对着站立在餐厅门边的两个自己带来的手下挑了挑眉,又对着通往楼上的楼梯歪了下脑袋,两个黑衣人趁着众人不注意往楼上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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