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女人,根本不在乎自己的身体是否受伤,能伤到她的,只有这些对她来说至关重要的人了。
好在,她在乎的人太多了,游戏瞬间就有了诸多乐趣。
“你放心,我就算是动他,也是他从迦南国离开之后,你的小心思我明白的很,你也没想让他活着回去吧?
利用我,光明正大的说出来就好,别藏着掖着,我们可是友好合作的关系。”
屠生伸手,做了个要钱的手势。
购买的原材料太多了,她投资在公司的那些钱,早就用完了,她也不主动再给,真是没有一点儿合作的诚意。
上官芷柔不想让他在这里发疯,从包包里掏出了一张支票,塞给了他。
“我一直有一个疑惑,唐瑾为什么要打掉孩子?”上官芷柔问着。
她从秦松的嘴里得知,当初唐瑾打胎时,孩子的各项指标都显示正常。
“哦,这件事儿啊,只能说她是个心狠且聪明的女人,她猜的没错,我灌给她的那两瓶药,会在胎儿足月的时候起作用。
到时候结果很简单,一尸两命,我以为查不出问题她就会善罢甘休的,很显然,我想错了。”
屠生摊摊手,说的如此轻松,果然是个魔鬼一样的人。
上官芷柔只是听着,都心里不舒服,稚子无辜,更何况还是个没有出生的孩子。
当初那孩子没的时候,只怕是琛哥要更痛苦一些。
她看着屠生的笑,脊背有些发凉,没再跟他多说,转身回到了秦松身边。
“秦老,还有一个半小时,我们先去吃点东西吧,飞机要十五个小时,我怕你吃不惯飞机上的饭菜。”
她挽着秦松的胳膊,一副和善的面孔,从出门到现在,安排的面面俱到,可没表现出一点儿图谋不轨来。
“不用了,就坐在这里休息会儿,&nbp;我都快睡着了。”秦松打了个哈欠。
本来大家都决定让凌锐来,他深知这一趟,存在潜在的危险,不忍心让徒儿冒风险。
在临出发的时候,他扎了凌锐的穴道,让他昏睡了过去。
上官芷柔去医院接人时,出来的是秦松,她当然很乐意,便顺水推舟,带走了秦松。
凌锐不过才二十一岁,正是大好的年华,往后余生还长着呢,冒险的事情秦松不会让他做。
“嗡嗡。”秦松的手机,在口袋里震动着,他掏出一看,是唐瑾打来的。
忙从背包里拿出了有线耳机,戴好最后才接通了电话,好在他们在贵宾室里,相对安静,隔音也很好,机场广播的声音几乎听不见。
“师父。”电话接通,唐瑾气喘吁吁的声音传来,着急的叫着。
“怎么了你这是?大晚上的发生了什么事情?你别着急慢慢说,师父听着呢。”
秦松紧张的坐直了身子,另外一只手紧紧的捏成了拳头,焦急都写在脸上。
“我做了一个梦,梦见我很小的时候,你带着我逃命,可你怎么都甩不掉追杀我们的人,也打不过她,我从噩梦里惊醒了。
这个点你怎么还没睡觉?你不是向来十二点准时睡的吗?你在哪里?跟我说实话?”
唐瑾越问越觉得不对劲,她立马打开购票软件,查看着北城去迦南国的所有机票。
果不其然,有一趟飞机,在一个小时后起飞。
她掀开被子下床,内心极度恐慌,可语气仍然是轻缓的,就怕上官芷柔和师父在一起,她的这通电话,内容对方听的清清楚楚。
“你啊,就是身体太虚弱了,待会儿我给你开个方子,你照着抓两副中药,喝完就没事儿了,我可没带着你逃亡过。”
“翻到了一本医术,看的晚了些,不知不觉竟然这个点了。”秦松又打了一个哈欠,困是真的,“不跟你聊了,你快睡,我也要去休息了。”
“好,左离的情况你记得随时跟我说,我问大哥他什么都不说,帮我多照看着点,那可是我准嫂子。”
两人寒暄了几句,扯远了之后,上官芷柔自然的放松了警惕。
挂了电话,到了登机时间,上官芷柔把他从沙发上扶起来。
就像孙女对待爷爷那样,她搀扶着他走。
“秦老不用瞒着唐小姐,您这样做,她后面知道了,又该怀疑是我的额安排了。
她知道了,或许就愿意去我老家了,到时候你多一个人帮忙,效果所需会更好呢?”
上官芷柔话里话外,都在表明,她的目标是&nbp;唐瑾。
这样做,才能让秦松方寸大乱,他会更听话,更好控制。
在她的手里,他暂时还是安全的,屠生再怎么混蛋,也不会无视她的警告。
是看在季闽琛的面子上,她才如此煞费苦心,不想让唐瑾吹着枕边风,让琛哥怀疑她是个坏人。
当然如果秦松不听话,她就只能把他交给屠生了,到时候会是什么下场,她也说不好。
“我一个人就够了,莫非你是怀疑,我的医术还没有小瑾的好吗?
连她都是我一手教出来的,不知道你们都在想什么,她从小最调皮了,什么都不肯好好学,医术高明不到哪里去。”
他的小徒儿,是最有天赋的医生,生来注定了要走这一条路。
小瑾如今的医术,并不在他之下,这样说,只是想让上官芷柔断了找小瑾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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