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姓李的大人感激的点头。
赵飞燕是祸国之女,这比喻确实不妥。
一舞毕,掌声雷动。
“墨儿,那个红衣男人,到底是谁?为何国公府的人,无形中都在讨好于他,熙王爷和冷公子竟也屈尊降贵伴于左右。”
水清浅看见了灼灼的神情,作为大姐,她有些担心。
“姐姐心中想的,就是真的。”
水墨拍拍她的手背,默许了她心中所想。
“是当今天子一母的胞弟,恒亲王?”
皇亲贵胄中,配得上让轩辕熙陪侍左右的,除了天子也就只有恒亲王一人了。
水清浅再是江南名门望族,大家闺秀,终究是妇道人家,所想所看,难免局限。
“姐姐不防,再往大了去想。”
“难道是,天?”
水清浅倒吸一口凉气,握住水墨的手不自觉力道大了些。
“那灼灼岂不是?”水清浅惊讶中,都是担忧。
水家姐妹虽性格各异,但对于情感,无一例外都是期望从一而终,两情相悦。
帝王,哪里有情感。
“墨儿,你是不是早知道有今天?”
“也不算是,却也算是。我料想了千种可能,唯独不敢想这一种。”
水墨仿佛喃喃自语,又仿佛在回答水清浅的问题。
“今日你公然应了容二公子,可怎么办?容家虽是世家,但是家风……”
“姐姐不必忧虑,这容二公子,不也是挺好的一人吗?长相倒是也不赖,正如你所说,容家又是世家。”
宽慰之间,冷府管家已安排大家陆续前往后院更换衣衫。
已是傍晚,该是夜游秦淮的佳时。
容若伊撇开容静苏,专程等在路口,等水墨三人到来,她娇弱的一个女子,此刻却仿佛浑身充满了斗志,散发出似乎要碾碎万物的怒气。
“水墨。你这个贱人。”她出口不逊,丝毫不顾及周围的侍女。
水墨护住灼灼,拦在身后,又示意红寂挡在水清浅一侧。
“容二小姐,拦住我是有何事吗?”
“你不得好死。我会让你身败名裂,受尽折磨,被千人唾弃万人辱骂而死。”
容若伊骨节发白,握紧拳头仿佛随时都想一拳挥出去。
“我的结局如何,不劳容二小姐费心,他日我就要成为你的二嫂,我好不好
容若依不该当着灼灼的面如此无礼,水墨愿意和她逞口舌之快,无非是容家还有用。
“贱人。我要杀了你。”
她一巴掌随着挥了出来。
水墨轻轻巧巧的握住,这一握住,容若伊整个身体仿佛被控制住一样,无法动弹。
“容家太嚣张了,欺我太甚,欺我水家太甚,你们当我水家无人吗。”
她迫近容若伊,用只有两个人可以听到的声音缓缓开口。
水墨笑容越加放肆
,却不敢违背你小姑姑,谁让她,可是尚书令的掌上明珠。看在你二哥份上,我多说一句,你信与不信,自己判断。”
容若伊整个人呆住了,而后发狂的吼道
“我不信,不信,不信……”
离得很远了,容若伊的歇斯底里依然能听见。
不多时,容林氏来把她带走了。
“墨儿,她是怎么了?”
“靠利益建立起来的信任,脆弱得不堪一击。她想害人,却害了自己。”
<sript><sript>
<sript><srip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