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次品?”宫九歌想知道这几个字暗含的意思是什么。
“似乎是某些方面不太完善,”苏止棘例举,“就好比你原来隔三差五就站不起来那样。”当时还费尽心思的治疗,可却毫无起色。
“那这些残次品都怎么处理了?”
“这就不清楚了。”不过没有灵魂的躯壳,留着也没用,直接摧毁了也不一定。
“所以,我现在用的身体,就是当初的完成品?”
“不清楚……”他这个答案显然让对方不满意了,只得再度解释,“据我了解,在秘法成功的时候出现了意外,成品丢了。”
成品丢了,丢了……
苏止棘对这事儿也好奇了:“所以你是怎么找到它的?”
这个问题成功难到她了。
“个人觉得‘找到’一词不妥。”
苏止棘表示理解:“你是怎么得到它的?”
宫九歌:……
“睡了一觉就这样了,”宫九歌说,“况且如何来断定哪个是完成品?”万一是个半成品也说不准。
苏止棘知道的显然很多:“完成品有灵田。”
宫九歌:那看来是了。
“灵田拥有者在增强实力方面得天独厚,你现在有多强?”苏止棘在她的眼神里确认这一事实后开始询问。
宫九歌:“没了。”
苏止棘没反应过来。
宫九歌坦白:“我接手这具身体没多久,在此之前,灵田被人取走了。”她语气不见丝毫起伏。
这种态度,依苏止棘对她的了解,要不,取走灵田的人已经死了,再不然……
苏止棘:“夺走灵田的是什么人?”
宫九歌并不怎么想提起这个话题:“养了前身十几年的人——先不提这个了。”
苏止棘如她所愿转移话题,“知道自己身世后,有什么打算?”
“我的父母还活着吗?”她忽然想起了那段相对陌生的记忆,妇人在她身边哭的撕心裂肺,让人心疼。
“活着。”
宫九歌说:“我想见见他们。”
苏止棘为难了:“这个怕是不太容易,因为我不知道他们在哪。”
宫九歌看着他。
对方:“忘书宗本就是收集信息的组织,知道宫家和你有关后,我就专注收集了不少这方面的消息。当然这当中最重要的一条,还是你的死因,两位长辈的去向,就是未知了。”
宫九歌感觉这么听怪怪的。
苏止棘:“那日对你动手的人,是宫家主的养兄,也是你名义上的伯父。”
宫家主的养兄本是无父无母的孤儿,被老家主善心收养,可谁料他不知感恩也罢,为了夺权竟对年幼的侄女下手。
宫九歌作为当事人,异常平静,理智的可怕。她问:“为什么是对我下手?”
苏止棘摇头:“这就不清楚了——当时无故牵连进去的,还有音家。”他后来意外救下音妺,也和这事儿脱不开关系。
宫九歌没再开口,收回视线后,拿起已经凉了的茶水,却不入口,静静地看着里面的倒影。
“不管你想怎么做,我们都站在你身后。”苏止棘说。
宫九歌看着身旁生怕她接受不了的人,忽然很想笑。她收回思绪,说:“半天光是在说我了,你们怎么样了?”
苏止棘:“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