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章都已修缮内容,我爱正版么么哒。)
木十四捂紧了腰侧挂着的令牌,知道自己要是把东西交出去可就完了:“夫,夫人可是有事要外出?不妨先等主子回来,十四这便传信出去。”
宫九歌淡淡地瞥了眼木十四手里的令牌,要不是碍于身份她还真就要上**了。
“你给不给?”
木十四心说你这还不如上手强抢呢,好歹我事后也有个说法不是?
两人对视片刻,宫九歌忽地道:“我此番出去是要去找赤厌晨,你当真不给?”
木十四:我看着很像傻子吗?
木十四呐呐道:“夫人,出去的令牌也不单我有,我能不能问问,是不是我哪里得罪了你?”
宫九歌挑眉:“这话怎么说,缥缈出来的我往日见你最多,自然是偏袒也多一些了。何况你这令牌又没署名,我拿了谁的不一样?”
木十四:所以你就咬定我了是吧?
眼见事情没了商量的余地,木十四只能尽量折中:“这样吧,您要见主子,这人也快回来了,不妨回去等着……”
后面的话在宫九歌压迫的视线中没能说下去,他舌头一顿,话转了个弯:“……我安排马车送您过去也是个好主意。”
宫九歌摆手:“马车颠着难受,不如轿子舒服。”
然后,木十四就成了抬轿子的。他肩膀上受力,看着宫九歌的裙裾在眼前划过,实在想不明白他这样的身份为什么沦为了轿夫。
轿子并没有多少份量,对于他们这些人而言完全没有负担,但是……但是负担是一回事,他这个大总管为什么要充当轿夫的角色啊!
旁边的真·轿夫压力山大,进也不是,退也不是,默默站在了轿子一侧,那本该是木十四的位置。
赤厌晨去了楚家,这还是有一段距离的,马车要过去都得跑大半个时辰,别说是轿子了。
木十四走了一半的路程喉咙就火烧火燎的,肩膀更是疼的厉害,毕竟不是专业人士,没有真轿夫的长时间负重与脚程能力。
“前面有个酒楼,”马车里的人开口了,“去前面歇歇脚吧。”
亏得木十四这时候还能保持理智,知晓人一脱手就不见得他还能把控的住了,咬咬牙拒绝,然后让走了一路的替补轿夫过来。
宫九歌当场拒绝换人并表示木十四亲自扛她有安全感,木十四终于有了回复此言的对策,他说自己对抬轿并没有多少研究,接下来的路怕无法完美配合另外三人,怕是会有颠簸、脱手等不确定风险。
宫九歌忽地笑了,声音一览无余从轿内传出来:“你试试。”
木十四:……
木十四开始琢磨是不是小七去和宫九歌说他坏话了,不然就是自己没给令牌这一行径把人得罪了?
憋着一口气,木十四可算把人送到了。木十四右臂抬都没法抬起来,缓了好一会儿才上去对楚家看门的说明来意,不料对方奇怪道:
“赤大人?和七爷出城去了,您不知道吗?”
木十四:…………
宫九歌掀开车帘下了轿子,对木十四道:“既然这样,来都来了,那就见别人吧。敢问楚描小姐可在府上?”
赤厌晨:要不是这事连他也没来及收到消息,他真要以为某人是有预谋的了。
宫九歌得到的回复是楚描在,木十四一个大男人,顶多能随着走一段路,跟去楚描的院落是肯定没机会的。木十四抬了一路的轿子就是要守着人,怎么可能在这个节骨眼上让人脱离视线。
“夫人……”
宫九歌抬手:“想跟着进去就闭嘴。”
木十四只恨为什么没带个丫头出来,他们一行除了轿夫和他,另还有八个侍卫,本来要将往日侍候宫九歌的两个丫鬟也带出来,被她以人多为由拒了。
木十四越想越觉得她就是有预谋。
宫九歌在这边与楚描并没什么交集,楚描一听赤厌晨的家眷要见她,一时间竟有几分“受宠若惊”。
楚描并不如另一条线上的“楚描”受宠,她在这里就是个普普通通的小庶女,带着几分对生人的拘谨胆怯,宫九歌见到人的那一刻真就是什么想法都没了。
楚描穿着款式大众的罗裙,对上宫九歌时,一双手在袖下握的紧紧的,一张脸也涨的通红:“赤夫人难得到访,描儿这里,这里也是蓬荜生辉了。”一句话让她说的磕磕绊绊,眼神还不住地往屏风后瞟。
宫九歌看着面前满脸都是怯懦无辜的楚描,她还能说什么?这哪怕是因为另一个“楚描”想迁怒她都让人迁不起来,除了脸没有任何相像的地方。
宫九歌:“此前常听昭昭提起她四妹,今日可算见着了,冒昧叨扰,还请四小姐莫怪。”
楚描连连摆手:“哪里哪里,不过夫人和三姐姐关系很好吗?”
宫九歌笑着道:“昭昭面冷心热,我们只是刚好聊得来而已。”
都直呼其名了,哪里还只是聊得来。这是旁人的想法,倒是楚描想想自家三姐那张笑起来让人不寒而栗的脸,没明白宫九歌“面冷心热”这几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