弥肆是死是活和她弥幺幺有什么关系?是他自己不识好歹不断作死的!
可对救命恩人见死不救会遭天谴的啊!因果报应生生不息!
“我真的是……烦死了!”字被弥幺幺从牙间挤出,几秒之后她回身又出了门。
“六小姐您去哪儿?您不看看肆先生吗?”
我看你个大头鬼!弥幺幺心中咆哮,握紧拳头要骂人之际忽的又阴险一笑,勾唇就说“杨大夫治不了我师父的病,现在我要出去给他找药,你们准备一只浴桶将他放进去,填满雪在里头,最好盖到他脖子上来!一定要放在他的院子里,千万别叫他暖和着,他这病必须得挨冻!”
一闻此言众人惊得下巴都合不上,其中一个更是将惊慌吐出口“这样做怕是要冻死人了呀!”
“是啊,就是要冻死人。”弥幺幺嬉笑,这便又兴冲冲的走了。
“你真的好歹毒。”蚊子说。
“弥肆本来就是死人,我说的话有错吗?”弥幺幺摊手故作无奈之状。
左监司——
范古端着一柄油灯蹲在案几前,半眯着眼睛漠然盯着案几对面坐着的人。
苟观坐姿端正,一手按着纸,一手提着笔,目光炯炯的盯着桌面,久久未能落笔。
“苟大人,你瞧我们左监司的纸怎么样?”范古突然开口问道。
闻言苟观抬眼,腼腆一笑便说“范掌事,我眼拙,辨认不出好坏。”
“那你瞧它白不白?”
“白。”
砰的一声油灯被范古拍在桌上,苟观被吓得心脏狂跳,范古另一手按在案几上瞪大双眼便吼“一个时辰了!你倒是画啊!这纸白的比你脸都干净!你能不能快点完工?我不要吃饭的?”
“……掌事息怒,鄙人不会作画……须得好好思量,到底该从何落笔。”
“我就给你半盏茶时间,你要再画不出几笔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