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害性很强,侮辱性极大。
顾行之冷哼一声,浑身疼得不行,懒得和他计较,“仙女姐姐这样真的没事吗?需不需要找太医?”
沈肆年看了牧慈几眼,没发现异常后才松了一口气,瞪向顾行之,“怎么,你是想让太医剖开她肚子吗?”
他一噎。
沈肆年坐在一旁,眉头紧锁着,心情很烦躁,一副莫挨老子的模样。
顾行之心里有一万个为什么,但看着他的样子就乖乖闭嘴。
沈肆年很烦,心里又酸又涩。
仿佛就像原本只属于两人之间的小秘密,突然被第三者发现了。
四周的气压越来越低,越来越低,他忍不住打了一个哆嗦。
牧慈醒来时天已经完全黑了,一睁眼就看见自己的屋子里出现了两名男子。
“醒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沈肆年担忧的问。
牧慈懵懵的摇了摇头。
手一挥,屋子里瞬间变亮了。
一看到顾行之鼻青脸肿的,吓了一跳,“顾行之,你怎么了?”
顾行之委屈极了,眼眶一热,险些哭了出来,“呜呜呜~仙女姐姐,你下次能不能轻一点……”
顾行之噼里啪啦把刚刚的事说了一遍。
沈肆年强忍着把人扔出去的冲动,冷笑一声。
牧慈心有些虚,吃人家的,还把人打成这般模样,她不讲武德。于是,立马手一挥,几个呼吸间,他身上的伤就全好了。
顾行之跳了跳,又拍了拍自己的脸,一丝疼痛都感受不到,兴奋不已,直接扑了过去。
沈肆年揪住他的后衣领,把人给扔了出去。
一时之间,屋子里只剩下了他们两人。
“你很喜欢他?”
“什么?”牧慈心里在估算着这次搜集到的气运,没太听清。
他眸光暗了暗,“没什么,你身体有没有不舒服的?”
“没啊,我现在可好了,身体棒棒的,吃麻麻香!”牧慈有些小开心,顾行之给的东西气运越来越浓,若每天都可以大吃一顿,该是多么幸福的事。
他从来没觉得她的笑有像这么一刻刺眼。
顾行之更加确定了要挖自己兄弟墙角的决心。
……
这一切,两人丝毫不为所知。
时间缓缓而过,一晃三日的功夫就过去了。
没等来牧砚之二选一,反而等来了牧慈心狠手辣下毒害养母的消息。
人在家中坐,锅从天上来。
牧慈听了镜一的复述,几乎和柳府的事异曲同工。
对于这样的结果,她并不意外。
牧砚之又怎会舍弃自己的东西,被一个女子威胁,这是他的下马威,不管真假,牧慈的名声此刻算是彻底毁了。
不救也得救。
不救外人以为自己下的毒,就这样救了,牧慈很不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