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之前,你从未见过储小姐...”所以为何她要来见你?
木槿看着花漓漾的神情不对,立刻将后半句话咽了下去。
“什么?”花漓漾猛然站起身来,身后座椅也因她动作太大而倒向一侧,望着木槿难以置信。
她不是幼时便与储瑾瑜相识的吗?
“据说储小姐在十年前生了一场大病,自那之后便从未好过,常年居家养病,很少见外人,小姐也从未见过。”木槿又道。
“十年前生病?她不是...”说着花漓漾便止住了话。
她记得上一世她是小时候偷跑出去,在街道上遇到的储瑾瑜,那时候她好像受伤了,但是对她的身体并无太大的影响。
怎么如今,她不仅没见过储瑾瑜,储瑾瑜竟然还生病了?
难道这一世,她没偷偷溜出去?
所以没救到储瑾瑜,她才‘生病’的?
花漓漾仔细回忆了一下,她好像出去了,不过印象中却没碰到什么人,更没救过储瑾瑜。
所以,从幼时开始,她便与储瑾瑜错过了?
那十年前储瑾瑜又是被谁救了?
花漓漾已经将木槿口中说的,储瑾瑜十年前生病理解为她被人刺杀受伤了。
不知为何,虽然知道自己和储瑾瑜从未见过,但是花漓漾却丝毫不着急。
只是在刚听这话时,有些震惊。
从未见过也好,储瑾瑜便不会有那么多年的感情错付,也不会承受那么多的痛苦。
越是忆起上一世,花漓漾对储瑾瑜越是心疼。
上一世储瑾瑜护她爱她一世,即便最后死了,依旧为她安排好了所有的后路。
这一世,再换她来追储瑾瑜,来护储瑾瑜,又何妨?
“我和倾墨常联系吗?”经过储瑾瑜的事,花漓漾已经不太确定她和君倾墨是不是也像上一世那般要好了。
“每月都会见上几次。”木槿回道。
“嗯。”花漓漾点了点头。
看来也不是常联系了。
花漓漾记得上一世,她有时间总会拉了储瑾瑜去君府找君倾墨,三人也常在一起谈天说地,畅聊未来。
“明日我们不去储府了,去找倾墨。”想起自醒来那一日起,她日日去储府,竟把她的另一个好友给忘了。
这个时间,去君府定然不会又落空了。
“可是这个时间,君小姐应该不在府中。”看着花漓漾兴致勃勃的的模样,木槿也不想坏了她的兴致。
不过现在说,总好比明天去了君府又没见到人的好。
“嗯?也不在?”花漓漾脸上的笑瞬时凝住了。
“不过也不一定,以往这个时候,君小姐应该回来了。”木槿又道。
君倾墨是真的身体不适,常年体寒,天气稍冷便会咳嗽不止,只能卧床疗养,所以每年冬天她都会去苏台,过完了整个冬天才会回来。
现在天气早已回暖,说不定她现在正在回来的路上,又或者已经在府中了。
“她去哪儿了?”花漓漾记得君倾墨的身体因为不能长期走动,所以常年待在府中,甚至连临安城都没出过,听木槿的话,似乎她出远门了?
“去苏台过冬,走时还是小姐亲自送的。”木槿又道。
“小姐你最近是怎么了?”看着花漓漾不像是开玩笑的样子,木槿担心道。
似乎自从从水云寺回来之后,花漓漾便变得很是奇怪,总是做出一些莫名其妙的事,也经常忘记之前做的事。
像是失忆,却又不是。
“没事啊,可能是最近没休息好,你们再说说临安城的一些事。”花漓漾怕木槿再问下去,她也不好解释,忙打哈哈混过去。
“小姐,四公子来了。”花漓漾正听木槿和紫荆说着最近临安城里发生的一些趣事,她的另一侍女夏兰进门说道。
“妹妹,你瞧四哥给你带了什么好东西了。”夏兰话音刚落,一道清朗声音跟着传了进来,随即一身着锦衣华服的俊朗公子踏进了房中。
“四哥。”花漓漾站起身,向前跨走一步,难掩激动,再见到花季漓,只觉恍如隔世,的确是隔世。
“咦,妹妹今日是怎么了?是不是这么久没见四哥,想四哥了?”花季漓将手中的盒子放在桌上,随后伸开双臂。
花漓漾立刻扑进花季漓的怀里,眼泪倏然坠下,浸在了花季漓的肩头,双手更是紧紧地抱着他。
“是谁欺负我家宝贝了,告诉四哥,四哥给你欺负回来!”花季漓脸色瞬时冷下来,抚着花漓漾的后背却极尽轻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