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忱睡梦中是极度渴望洗头来着,他今天刚出差回来,累得要死,睡前随便冲了冲身子,连头发都没洗。
顶着油头怎么睡都不舒服。
萧忱扯下头上的浴巾,把一脑袋鸡窝头发凑到余英鼻子底下让他闻。
“臭不臭?”
余英嗅了嗅,故意拧着眉装出一副被熏到的样子:“是有点味儿。难怪做梦都在洗头。”
“我回来你都睡了。”萧忱瘫在他胸膛上,“累死了,不高兴洗,臭着吧,熏死你拉倒。”
余英在他头发丝上扒拉了两下:“我帮你洗。”
余英从客厅搬了两张椅子,萧忱坐在椅子上,上半身躺在余英腿上,坐躺着享受余老板的服务。
期间萧忱差点睡着,余英拿干毛巾擦了擦他潮湿的头发,又用吹风机彻底吹干了。
洗完后的头发清爽蓬松,散发着淡淡的柠檬清香,余英撩起一绺发丝放在鼻间嗅了嗅:“忱哥,头发好像有点长了。”
萧忱已经快睁不开眼睛了,余英手法温柔,讲话嗓音沉静又低沉,舒服得让人昏昏欲睡。
“过几天去理发。”萧忱有点迷糊地说,他此刻整个人靠在余英的身上,得了软骨病似的。
余英双手揽住他的腰将他直直抱起,把他抱回了卧房。
两人坐在床边亲了一会,萧忱瘫软在余英怀里,被余英吻得唇上满是水光。
萧忱半眯着眼睛,柔软的发丝散落在余英的颈间,喃喃道:“我长这么大第一次知道自己还会梦游……”
余英忽然很好奇:“你前妻不知道你梦游吗?”
萧忱陡然睁开眼睛,不确定道:“我不知道……她没跟我提过。”
余英的表情很微妙,漫不经心地点了点头:“是吗。”
“你想什么呢?”萧忱在他胸口捶了一下,“我跟她分房睡的。都多久了,怎么还提她。”
余英确实产生了一些不愉快的设想。
萧忱梦游的时候这么色,他那前妻知道吗?见识过吗?
他可经常在萧忱梦游之际趁人之危,项琳是不是也跟他似的这么坏,趁着萧忱在深度睡眠的时候行些不轨之事。
毕竟她以前对萧忱有过那么深的执念。
应该不会。
想来也不会再有人像他这么“卑鄙”。
余英无声地笑了下。
萧忱拱了拱他的胳肢窝:“你笑什么?”
余英亲了亲他的耳垂,低声说:“笑我是个流氓。”
“什么乱七八糟的。”萧忱笑着抬手蹭了下耳朵。
作者有话要说: 欠了好几天的番外,终于还上了,嘿嘿,啾啾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