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娘,你,你怎能说这些,这……”慕容雪一声低呼,顿时忘了言语。
“怕什么,男人这东西,我最是知道,吃不到,便心心念念忘不了,皇帝守孝二十七天,之后你这寡嫂只需……到时你若诞下麟儿,哼,就算一时没有,这滋味尝了一次,难道还不想着第二次?天长日久,总能有的,这谁笑到最后,可还说不定。”
慕容雪已经惊得说不出话来,她目瞪口呆看着窦氏,不知如何是好。
窦氏却是越想越觉得此计甚妙,她点点慕容雪的额头,“你这丫头,你细想想,嫁人这些时日,你难道一点也没想起过他?”
怎能不想,那先太子是个喜新厌旧的,若不是她使尽手段,如何能有孩儿,可独守空房的日子还是多的可怕,每当那时,她都不可避免地想起魏昭,若是嫁了他,他眼里肯定只有自己吧,那般高大威猛的人,不知床上……
窦氏看慕容雪一时满面绯红,便尽知了:“你这丫头,你是他忘不了的人,到时你使尽手段,男人,都那样,你还怕降服不了他?”
“可是,可是,娘……”慕容雪一时拿不定主意。
“行了,这是就这么定了,我的闺女,你就按照我说的做,这几日你养好身子,到时只说抱恙,你这太子遗孀,皇帝必不敢怠慢,等成了好事,你荣华富贵,还不手到擒来。”
二十七日很快就过去了,这日,魏昭处理完政事回到重华宫,见慕容雨一人靠在迎枕上,屋里只有翠云一人,便好奇问道:“怎的如今当了皇后了,还是只要翠云一个人伺候?”
慕容雨抬头,撑着下巴看器宇轩昂的魏昭,“当了皇后了,难道这些小事反而不能随心所欲了?我只喜欢身边有翠云,其他人看着我,老觉得怪怪的。“
魏昭只是随口一问,闻言点头,“随你,本就是你说了算。“
慕容雨却想起了别的事,“听说前朝你未换官员,怎不扶持你的人,如今我为皇后,我父亲仍旧为丞相,这是不是不合适?“
魏昭正喝着翠云奉上的一杯茶,看慕容雨一副为他着想的样子,不禁一笑,“无妨,如今我初初掌政,为防国之不稳,大肆更换官员实乃大忌,暂时先这样吧。“
“那官员可还算安稳?没给你来个罢工什么的,你那些弟弟还算安分吧?”
“尚可,如今我兵权在手,根基无从动摇,放心吧,倒是你,偌大的后宫都需要你来管理,如何,累吗?“魏昭看慕容雨形容尚可,猜她应对应是得当。
慕容雨挑挑眉毛,“我有什么累的,你又没有小妾,供着太后,养着太妃们就行了,如今她们没了目标,也没了争风吃醋的兴致,后宫风平浪静,放心吧,倒是我那二妹妹,听说叫好几次太医了,我想着哪日无事去看看。”
魏昭波澜不惊,“哦?病了?她为先太子遗孀,你去看看也可。”
慕容雨挤眉弄眼地朝魏昭做个鬼脸,“怎么你不去看看?”
魏昭失笑,“你那是什么表情。”
慕容雨皱皱鼻子,“哼哼,谁知道你对她还有没有旧情啊,如今你是皇帝,想干什么可没人能管住。”
魏昭脸色沉下来一点,摇摇头,“怎可如此胡说,我不去,且我的心意你明明知道还说这刁钻话,真是拿你没办法。”
“你看,你就是心虚,不敢去了吧,”慕容雨说了句不讲理的话,随即笑笑,“好啦,逗你玩,还是去吧,我知朝堂之上就讲个仁德,你做个样子,有个好印象你执政也能轻松点嘛,再说我得让雪儿看看,当初她放弃的男人有多么优秀。”
就这么,慕容雨带着魏昭这头大肥羊去了慕容雪的府邸。
慕容雪听到皇上要来的消息时一阵心喜,听了母亲话,她本一时犹豫,可每天独自面对整个府邸,一辈子过这样的日子她怕是受不了,她狠了狠心,决定按照母亲话做了,果然抱恙一些时日后,皇上就来看自己了,母亲说的对,皇上这是没有忘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