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有彼此的情绪需要消耗,互相碰撞,除了受伤,没有任何用处。
凌晨,隐约有了睡意,卧室门被打开,“沈姝!”男人声音低沉,音调不高。
他走到床边,叫了几声,见我没有回应,他也不叫了。
只是声音低沉内敛,开口道了一句,“对不起!”
我不语,确实是困了。
这一觉睡得格外长,醒来,已经是下午。
我起床,下楼去了一趟四季的房间,但在客厅里遇到了一个中年女人。
中年女人叫芬姐,是傅慎言找来的保姆,见我出来,热情打了招呼,便忙自己的事情去了。
原本家里是不打算找保姆的,如今傅慎言再请来,想来是打算让保姆照顾四季。
四季好了很多,在院子里陪着雪球玩。
见此我也不上前打扰,准备回卧室。
“傅太太,我一会就做好饭了,需要给你送上去吗?”芬姐开口。
“不用,我一会下来。”应了一句,我便回了卧室。
洗漱后坐在梳妆台边,不知不觉中留了几年的头发已经到腰身了。
以前大学那会,我总是喜欢留齐肩的短发,木子总说我,要是有人和我告白,我要是不好意思回答,直接说等我长发及腰再嫁给你,然后每次都把头发剪到肩上。
时间久了,那告白的男生也就就自然知道我的用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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