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菲猛地紧闭双目,举起双手表示甘愿做小,“我交!一切都由你们说了算!”
慕容谨却好整以暇的笑了,“子弹已经上膛,不得不发呀!”
然后迅速扣动扳机。
邢菲哽住呼吸,甚至连“不要”都没敢叫出声。
然而木仓响声滑过,她却感觉不到丝毫疼痛,后知后觉的睁开眼捧着脑袋一顿乱摸,确认没有开花,这才后怕的松了口气。
事实上,慕容谨在开木仓之前将木仓口调转,指向了我和傅慎言的方向,子弹从我们两中间穿过,陷入了远处的水泥墙内。
劫后余生的,远不止邢菲一人。
慕容谨幸灾乐祸的看完邢菲的窘态之后,才慢悠悠的将按住她的手收回,两只手玩味的打开悬在半空,仿佛要享受裙下之臣的朝贺,微微上扬的眉眼张扬又自信。
邢菲摆脱束缚之后,弹也似的从桌上爬起来,迅速整理好衣着发型,往旁边退开两步,和慕容谨拉开距离,脸色一沉,又变成了高高在上的邢家大小姐。
就连在那些捧高踩低的名门酒会,她都未曾表现出那么不可一世的姿态,好似只有这样,才能遮盖她刚刚的丑态,抹去她对死亡的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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