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下嫁(1 / 2)

“什么?我结婚了?”

当钟意得知这个消息后,久久没办法回神,她张大嘴巴愣了一会,看了一眼自己胳膊,直接上手掐了上去。

嘶…疼。

这感觉是真的。

很快她又想起来下午鸿伯说她失忆的事,脑子有点疼,她用手拍了拍脑门,“所以,我真的失忆了?”

“没错。”鸿伯点头。

经过晚上这件事,他更确定了。

暴力、幼稚、傻白甜。

这正是二十岁之前钟意的样子,像是有永远用不完的活力,也有挥散不尽的快乐。

钟意:“我还跟他结了婚?”

鸿伯:“是的。”

“我俩在一起几年了?”

鸿伯想了想,说:“三年多。”

钟意打量了一下不远处冷着一张脸单手插兜的男人。

个子高挑,眼眸如墨,身材匀称。

看起来有点面熟,好像在那里见过,却又不像以前认识的。因为钟意圈子里如果有这么一位男人,她感觉自己肯定会记忆格外深刻,就单单那张脸,就足够让人惊艳一辈子。

既然面熟又想不起是谁,那么也许真的是自己老公。

她们两个竟然结婚三年了吗?

那么久。

怎么感觉感情不是那么好。

她突然又想起晕倒时接的那通电话,心漏了一拍,突然对着许非白爆出一句脏话,“卧槽,你他妈就是我爸给我买的小白脸吗?”

许非白准确抓到这句话三个关键词,“卧槽?他妈?小白脸?”

在他印象里,钟意一直是个文文弱弱的女孩,行为端庄优雅,别说脏话,就连做某件事时让她说点调节气氛sao话她都吐不出半个字。

在此之前,许非白想象不到钟意爆粗口竟然…

有点可爱。

钟意连忙改口,“不是不是,您就是我爸给我介绍的相亲对象吗?”

换了一种问法,钟意语气却一点没变,那态度就像他大爷一样。

许非白还是说:“我是你老公。”

好吧。

钟意心想,上门女婿好说不好听,对方不愿意提起这件事也能理解,没必要一直往人家伤口上撒盐。

她很快就接受了自己已经二十四岁了这个事实,对于这个像白给一样的老公,多看了两眼觉得根本不亏。

这种长相的男人,花多少钱买来都值了。

醒来以后的信息量比中午那时候多了两倍还多,于是她再次躺下来,对那两个人说:“我累了,你们出去吧。”

许非白还想再说些什么,鸿伯拉了拉他衣袖,对他摇摇头,然后把人带了出去。

医院vip病房有专门的家属休息区,他们两个人走过去,鸿伯想起什么,又折返回病房,回来给许非白冲了一壶龙井。

一股茶香钻进许非白鼻腔,一闻就知道是上等的,他品了品,道了声,“谢谢。”

接着鸿伯不知道从哪拿出来一块包裹着冰袋的毛巾,一并递给他,“您的脸还是冷敷一下比较好。”

许非白接过来放在脸颊那里,冰凉的触感和那份火辣融合,整个人变得舒服起来。

就在他准备第二次表达对鸿伯的感谢时,旁边的中年人突然站起来,走到他面前,然后深深鞠了个躬,“今天麻烦您了。”

“鸿伯,您这是干什么。”许非白连忙站起来扶他,这礼行的有点太大,他受不起。

“老爷的后事,您办的很体面,如果阿意知道的话,一定会很感激您。”

钟润半死不活这些年,外界早就没有消息,别说朋友,就连亲戚也没有来探望的。

如今他一去世,对外一报丧,几乎所有人反应如出一辙。

啊?这个人刚死吗?

钟润没有儿子,女儿出了车祸躺在医院里,那么操办这件事的任务就落到了许非白头上。

这三天,许非白把整个过程做的有条不紊,像钟润子女一样给他守灵,来吊唁的人,没有一个不夸赞,也没有一个觉得他做的有不对地方的人。

就连许非白母亲来祭拜的时候,也私底下跟他说:“我们家非白,看来是真的把钟大哥当亲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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