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陆羽记得很清楚。</p>
上官人豪就是用这个手法，将一枚命牌掷出。</p>
纯属是力道，身上的气息都没有波动。</p>
不过，陆羽在投掷这块命牌的时候，灌注了一丝精元。</p>
待飞到上千米远，他一招手，这枚命牌陡然就急速飞回，落入在手中。</p>
然后又是一次，手一甩，命牌再次飞离。</p>
如此往复几次以后，陆羽再一甩手，学着上官人豪第二次手法，将四枚命牌飞出。</p>
却是感到了一丝微乎其微的异常。</p>
有一块命牌，微微偏离了飞行的轨迹。</p>
这使得陆羽的心猛地一动，他再一招手，命牌回到手上，他打量了起来。</p>
平安扣，就是一块圆形镂空的玉，俗世偶尔有人佩戴，以保平安之用。</p>
为了方便串联红绳，在平安扣正中镂空。</p>
普通的平安扣，中心镂空的面积少，而且玉璧较厚，而他手中的四枚平安扣，玉璧较薄，中心镂空的大。</p>
“这是......”</p>
陆羽迷茫的双眼，闪过一抹恍然之色，“原来如此......你不是真疯，你是装疯......”</p>
他捻起一枚命牌，再一甩手。</p>
命牌不在像之前用平直手法去投掷，而是急速旋转朝着远方闪电而去。</p>
待飞离上千米远，命牌居然打了一个旋，自主飞了回来。</p>
而这期间，他没有对这枚命牌注入过精元。</p>
至此，陆羽终于明白，他苦寻半年，都没有寻到上官凝霜的命牌。</p>
这是因为，这命牌的构造，其实与飞盘的远离是一样。</p>
当时上官人豪将五枚命牌抓在手中，一掷之下，一块命牌擦着他的小拇指脱手，带起了旋转之力。</p>
所以四枚命牌飞往四个方向，那枚上官凝霜的命牌，却是打个旋，飞回上官人豪的手中。</p>
之前他是估计有误，一步错步步错，才导致了他找了那么久，依然是一无所获。</p>
可是上官人豪为什么要这么做？</p>
陆羽注视着手中的五枚命牌，不敢胡乱猜测。</p>
但是，最后一枚命牌，在他手里是没错了，不然不可能找不到。</p>
念及如此，陆羽打坐进入了冥想。</p>
他不再去找，而是等，等上官人豪出来。</p>
似乎在屋里头，丹炉上燃烧的火更大了一些。</p>
这很可能是到了某个关键的时候，而陆羽是客人，尽管他已知其中猫腻，却是不便打扰。</p>
一个星期，悄然流逝。</p>
“吱呀。”</p>
门开了，与此同时，陆羽也睁开了眼。</p>
这回门旁没有摆着酒水和小菜，因为上官金明这么久了都没有来过。</p>
上官人豪则是一脸不满，望着陆羽说道，“你还没走？”</p>
“晚辈前来求丹，不能这么走了。”</p>
上官人豪斟酌了一下，说道，“你要清楚，疯魔丹在一般情况下，不给外人。”</p>
“我带了信物而来。”陆羽神情平静。</p>
“哪里？”</p>
“你的身上。”</p>
对于这个回答，上官人豪并不感到意外，只是笑了笑，“你什么时候发现的？”</p>
“今日。”</p>
“慢了一些。”</p>
“也算快了。”</p>
上官人豪点点头，说道，“进来吧。”</p>
......</p>
陆羽没有客气，似是这一切，都在他意料之中，从地面站起，就走了进去。</p>
当他走进屋内，上官人豪已在一张太师椅上坐着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