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北方的山脉不同,北方的山奇险雄伟,南方的山明朗秀气。
各有各自的美。
陈卿念在马上骑了一会儿腰就酸了,握着缰绳的手松开一只扶了扶腰。
温玺尘看似悠闲,实则余光一直看着她。
这个小动作自然没逃过他的眼睛。
“累了?”
小四听见这话,才要让车夫喊停让陈卿念下马上车,温玺尘单手撑着地站起来故技重施,两只大手掐着陈卿念的细腰一把把她抱了下来。
马儿还算听话,行得很稳。
......
听见动静,才进去不久的陈临渊掀开帘子一看,前面已然变了人。
车马悠悠,直到出山,陈卿念都没说话,也没坐到里面去。
小四几次找话说,陈卿念都只是笑笑。
她的脸此时烫的很。
非同寻常地烫。
双手贴上去想降温,却好像也不起什么作用。
心里暗喊了句自己怎么如此不争气,却感受到自己右肩被碰了碰。
吓了一跳。
身侧骑在马上的男子指了指自己身后,陈卿念会意,点点头,温玺尘便去了后面。
方才温远叫他了。
见温玺尘上了自家马车,温远道:“去了那么久。”
似有责备似的。
还有点委屈。
“爹,咱们此行可否延一延?”
温远闻言心底一动,面上还是波澜不惊:“何故?”
他们此行是南方家族叫他们回去的。
家里才起步的生意温乐山照看着,温玺尘跟温远回来。
三天足够,也是正巧赶上这时候家族叫他们回去了,他才好让他爹寄书给南方茶园的友人,邀陈临渊去茶园,促成了此事。
他笃定陈卿念一定会过来找他,他再清楚不过了,前世陈卿念的姐姐就是在南方丢了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