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除了生意和琼家的事,温玺尘总觉得这一趟陈临渊还有别的目的。
不然不会只让陈卿念跟来。
“爹,您还能不知何故吗。”温玺尘腼腆一笑。
温远便明白了。
鲜少在小儿子脸上看到这种表情,近来几次全都是和陈家那小女儿有关。
想必前几日温玺尘......
“行啊,都会算计你爹了。”温远笑着摇摇头,拍了拍温玺尘的肩膀。
“爹,咱们此行,......”
温远正色道:“无妨,既已与他们脱离了关系,此次去我们便拿出些态度来,不必看他们脸色。”
“住何处?”
“放心,爹有安排,自有去处。”
“爹......”
温远扶额,深知他这哪是关心自己住在哪,分明是......
果不其然,道出之后,温玺尘从座下暗箱拿出纸墨和砚台,不知从身上哪处拿出根狼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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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城和苇城是两座相邻的城。
苇城更靠南些。
出山之后不久便到了城里,这在静安城是没有的。
即使出了山,依旧有水汽萦绕着似的。
两家老爷下了车作别。
温玺尘也从马上下来,走到陈卿念旁边:“苇城见。”
“可我......”
“到时会有办法,此为住处,到时此地见。”
说完,温玺尘又匆匆离开。
留下一头雾水的陈卿念手里拿着张小纸条站在原地。
怎么这人随身带着纸笔的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