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深咬牙切齿的靠近她:“你有空和我逗闷子,就没时间敷衍我一下么?”
张摩静默了一会,知道她想要什么:“当然可以,但我总觉得平时可以分房睡,如果要睡在一起,应该一起起床。如果搞定之后,我立刻回去睡觉,不觉得有点无情吗?”
柴深觉得自己有点没主见,差一点就被说服了。
这样当然很完美,但在时间不足时,抓紧干完关键项目也可以啊。吃不到正经的大餐,给我一点点心敷衍一下。
她的视线从衣服上的黑白火焰图案,滑落到略有磨损和划痕的帆布皮带上:“我不觉得呀。温存片刻也好,我想要抱抱。”
张摩攥着她的手合拢在一起,防患于未然:“你想要什么?谁满足谁。这是分开的两件事。饱暖思那啥,我现在控制体重又冷又饿,懂吗?”
虽然吃的很多,但消耗的更多,剧烈运动之后吃一大碗肉超多的自制牛肉面,还觉得又冷又饿,压根没吃饱,只能裹着小毯子喝开水,这是常态。
如果是一次正式的行为,柴深又要先来,那她可能会因为我的冷淡而失望。如果柴深只想被满足,那很简单。看短视频的时候看到一个女人,和男友同居一个月没有性生活,就要分手。
她是累的没什么想法,柴深一天天可闲着呢。
柴深舔舔嘴唇:“我是希望我们俩都很愉快,但是我今天累了。单方面解决我的小问题,怎么样?不是每次都要同时解决双方问题,下次你想要,嗷”
突然腾空而起,吓的惊叫一声。
张摩红着脸踢开虚掩的门,把她抱进卧室,放在床上:“等着,我去洗手。”
柴深激动难耐的给了小恐龙一个头槌,晕乎乎的瘫在床上,等着好事降临。
正如普希金的《加百列颂》,上帝即将降临。
又猛地跳起来,点了香薰蜡烛,奶香奶香的无花果香又一次弥散开来,关了灯,烛影摇曳,暧昧可爱。
忽然听见门外有说话声,聊了两分钟还没回来,真是气的人在床上打滚。
“你终于回来了!”
“才说了两句话而已。”张摩反手锁门:“至于这么着急么?我突然发现,你今天一点都不忙?”
柴深忙着做好表情管理,不要让自己看起来太急切,摆出寂寞成熟优雅美女的样子:“我平时做做数据,赚几十个一百个点打发时间,超大波的行情一年能有一两个就不错了。跟上了就得放长线等着收尾,没跟上就算了。不是每天都有交易。”
张摩撩开她那看起来纯洁无暇的白裙子:“那你整天盯着手机,躺在电脑座舱里,干什么”
“我没有别的事可做啊。”就……看小电影学习各国语言,看里番学日语,看各种精彩的体育比赛,各种找刺激。
张摩愕然,她没想到会听到这种有点惨淡的答案。拿起旁边的蜡烛:“这就是今天买的蜡烛?真香。”
柴深捂着脸,颤声说:“你拿稳,不要弄洒了……”这可不是低温蜡烛!太疼了受不了,我家里倒是有几只低温蜡烛,也不知道一个单身狗买这玩意有什么用。“快点,你一会又该准时睡觉了。”
张摩从头上拔下簪子,簪在她发髻上:“演示一下,金簪击玉枕。”
插进去的何止是一只发簪。
柴深蜷了一下:“你真的没谈过恋爱吗?”
张摩无辜的看着她:“我说了什么很过分的话么?”
好像没有啊。
这都是你说的。
只有银簪,没有玉枕,依然弄出了细碎的声响。
浅酒人前共,软玉灯边拥,回眸入抱总含情。
试与更番纵,全没些儿缝,这回风味忒颠犯。
动动动,臂儿相兜,唇儿相凑,手儿相弄。
“你手有点抖。”
“你的声音也是。”
张摩挺喜欢看她的表情神态,随着自己的手指而变幻,感觉自己是个指挥家,指挥她发出各种曼妙的声音。同样变幻着进攻方式,看着她的表情,听着她的呼吸,综合这些反馈选择最合适的进攻力度。
是欢欣还是没感觉,亦或是痛楚且欢愉,都清楚的写在脸上。
柴深慵懒又满足的舔着她的手指,舔的干干净净:“你的手真好看。”
“好看吗?这么粗大,不像女孩子。”
“手指匀称修长,骨节分明但不粗大,特别好看。”
“嗯~我就爱听你夸我。”张摩问:“你最喜欢我什么?只是长得好看吗?”
我真是个卡!哇!伊!的美少女。
柴深抚摸着她的腹肌,看起来还不是很明显,摸着却非常清楚:“一开始是一见钟情,仔细看了你的视频,战斗的风格台上台下的气度,哇喔~比美貌更动人。”
“你的意思是说,我不够美貌?”张摩说完之后,没憋住,大笑道:“不行了,胡搅蛮缠不是我的风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