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呀,姐姐把我教坏了。”张摩嗤嗤的笑,埋头在她脖颈间,早上刚洗完的头发轻飘飘的,闻的到淡淡的香气:“我在研究你喜欢的东西啊。我饿了。下去吃饭吧。”
“你去吧,我自己想一想。”
张摩看她丧丧的样子有点可怜可爱,笑了笑:“我快饿死了。等我回来,你要不要下去喝点酒?”
柴深摸着肚子:“不喝了,现在还撑得慌,再喝酒怕会吐。你快去吧,我等你。”
等了半个小时,手机一响:[下次卫冕对手快要定下来了,在开会。再等我一会。]
她静默的检查自己的资金,还有朋友发来的投资邀请,是个小成本电影,他资金链跟不上了,还差二百多万。大概看了一下演员剧照,这是什么鬼东西,无情拒绝,就说自己资金链也套死了。
又看了一会新闻,研究了一会肺移植,以及人造肺,用骨髓改造成精*子用以怀孕。
张摩拎着一盒东西,悄无声息的回来了,看她已经换了睡衣,飞快的关掉几个页面:“有什么好看的小电影,给我也看看。”
“没有。你拿的什么?”
“你的彩妆礼盒。”
“哦。”柴深从里面拿出一个超级粉嫩闪闪发亮的香水瓶:“为了这个买的。礼盒专属的美人鱼香水,别的都是给你的。”拿旁边的绿色丝绒裙子铺在桌子上,把香水放上去,当绿色绒布背景拍照用。
张摩随手放在旁边,她有空的时候会看书,看书累了就睡觉,特别有空才化妆玩。“先别喷,香水舔起来有点苦。”
柴深脸上微微一红,扭过头去没有说话。现在的心情不是很想要,但她如果有想法,那也挺好的。
张摩什么都没说,只是带着刚刚刷了牙的薄荷香气走过来,从背后搂住她。柴深出门的衣服都很保守,睡衣倒是前后v领,雾霾蓝的颜色看起来很柔和。
她轻轻含住柴深左侧的斜方肌,虽然老婆的脖颈纤长,还有那种很流行的直角肩,但那块肌肉就叫斜方肌,多瘦小都是。
柴深下意识的颤抖了一下,控制不住的扭着腰,想要躲开这种过于刺激的感觉。
又痒,又炙热,一股酥麻上冲到头顶,又顺着脊椎涌遍全身。
骨节酥熔难动。
张摩知道她喜欢什么,一把掐住她的腰,双手用力一拢。牙齿轻轻的用力,在小深惊恐又亢奋的大声吸气时,估摸着她应该有点疼,又稍微加了一点力气,距离被咬破还差挺远,就松了口,抱住软倒在自己怀里的美女放到床上:“至于吗?有这么爽吗?”
柴深满脸绯红,快要翻白眼了,这又不是肉体上的快乐:“嗯。”
“什么感觉?你咬我一下我试试。”张摩撑在床上,把脖子送到她口边。
柴深一口叼住,轻轻的舔了舔,咬了咬。
“唔。确实不错,你很会享受嘛。小深,今晚上不做,我不想通过‘鉴赏诗词’让你暂时忘记烦恼,明天早上醒来时,问题还是没有解决。”张摩掏手机:“和你爸的聊天记录其实还在。只是你没有看。”
“不可能吧。”柴深凑过来,眼睁睁的看着她点开了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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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什么鬼备注?!!”柴深失声惊呼。
“哈哈哈哈。我可真是个谨慎的小机灵鬼。”
柴深飞快的往上扒拉,一只扒拉到顶端,然后一边看着聊天内容一边注意时间。没看见的时候疑心很重,越想越可怕,现在看到了内容,反倒懊恼起来,张摩的态度不卑不亢坚持原则,把我保护的很好,经常十天半个月才聊一次,没发多少图片,我却在乱发脾气……我没发脾气啊。都是我爸的错。
“对不起,我想的太多了。”柴深抱着张摩的胳膊:“我给你念一首词好不好?一夜雨狂云哄,浓兴不知宵永。”
张摩抱着平板看她的购物车:“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受想行识,亦复如是。说了今天不做。你去把药吃了,回来安安稳稳的躺一会。你要买木人桩?”
“前两天看电影看到了,蛮好看的,想买一个放健身房当摆件。唔,我还想问你呢,这东西合理吗?”
“武术中对抗阻力,都要打木板或木板。这个的枝枝叉叉,就是为了锻炼不同姿势下的身体结构。打木人桩是一种套路训练,套路都有道理,但咏春的基础训练是多方面的,木人桩只是其中之一,电影里都说用这东西练习和人对战,那是逗观众玩的。实战练习的最重要一点是,对方会从你想不到的角度攻击你,想不到的那一点就是死角。买吧,当摆件挺好的,给你挂个毛巾挂个水瓶,我去的时候可以玩玩。”
终究还是什么都没做,只是相拥而眠。
次日下午,又去看了卧病的倒霉老父亲,收到了喻宁宁拿着她现在体重和三围买的好几条性感裙裙,去机场准备回国。
倒不是逃避,那副油画有了新的灵感,回去画几笔。
作者有话要说: 写这种细腻纠结的感情好麻烦……改了好几遍。又被我妈干扰了好几次,刚进入状态就抓我看淘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