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也不想总干体力活,准备转幕后,守着几摊生意,赚舒服的钱。但特雷迪奇是我心里的一个梗,不给我个结果,总觉得这辈子就过不去了。凑巧看到你,凑巧抓住了这么多年唯一的一次机会,楚禾……”
莫妮卡靠近她,睁着醉眼拼命恳求:“关于特雷迪奇,也许她不叫这个名字,你知道的所有东西哪怕一丁点,告诉我好吗?看在我帮了你的份上。”
楚禾心里产生一个设想。
也许特雷迪奇,就是在她来之前在这个地球上完成任务的“实验者”。任务必定是没有完成的,或者是死去了,或者是回到上面,现在更是无从找起。她脖子上戴着的“护身石”实验者人手一个,都是琥珀色的,反正楚禾乍一看都长得一样,认错了也很正常。
“对不起啊,我只能说,我肯定不认识特……特雷迪奇,关于这个石头,我也不能说太多,我是孤儿,那个特雷迪奇也不是我的亲戚。莫妮卡,你找了这么久,放下吧,也许她也过上了正常人的生活,找个小城市安安稳稳地过日子呢。”
莫妮卡听完没说话,那过酒瓶子给楚禾和自己都倒满,酒瓶空了底。
“哎,别喝那么多。”楚禾劝她。
莫妮卡一口干了,死死地盯着楚禾。楚禾有些心虚,自己被她救了命,又明知道一些事情却不能说,只好把这杯酒喝掉。
“那我还有一个请求。你那个吊坠,可以给我仔细看看吗?这件事你可以做到吧?”
楚禾把吊坠从脖子上拿下来递给她:“小心点,这是我的宝贝。”
莫妮卡仔细地看这颗石头,反复摩挲,脸上露出怀念的情绪:“那时候,我想追她,我要她把这块石头送给我,她不同意,我撒娇耍赖,她的心很软,给我做了一个长得差不多的送了我,我高兴了好几天。现在想想,自己执着这么多年,大概是从未触碰过真实的特雷迪奇。”
楚禾觉得自己快要坚持不住了,趴在桌上给谭悦发消息,她喝了酒,开不了车,谭悦会过来接她。
“唉?”莫妮卡突然奇怪地道:“你这里是不是补了一块?”
“不能吧。”楚禾忍着难受去看。
果然,石头的一个小角似乎是被颜色一样的东西补过,不特别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
“要我说你又不信。楚禾,你这块和曾经在特雷迪奇脖子上的一模一样,除了这块补丁。”莫妮卡说着,轻轻扣了扣,喃喃自语:“也不知道这是个什么东西。”
剧烈的、比之前还要强烈好多倍的疼痛突然如山呼海啸般袭来,楚禾痛苦地□□出声,脑袋重重地砸在桌子上。
莫妮卡慌了:“你怎么了?不舒服吗?要不要去医院?”
楚禾摇头,还惦记着她的护身石,从莫妮卡手里把石头拿过来,跌跌撞撞地往洗手间走。她不能倒在这里,这样会很危险……
她撞上一个人,一个气喘吁吁的男人。
肖申克脸色苍白,满头的汗,急切地扶住她:“你怎么了?情绪波动怎么会这样厉害,我感觉到不对就赶紧瞬移过来,还好赶得上……”
楚禾看到他松一口气,一下子瘫在地上,难受得开始呜咽。
肖申克觉得不对,赶紧问:“你护身石呢?”
楚禾摊开手,石头在她手心里开始发光,光芒似乎是在突破什么桎梏,挣扎着忽明忽暗,和楚禾此时的疼痛感完全一样。
肖申克心道不好,弯腰背起她。
莫妮卡不放心地赶过来时,空气中一面泛着水波的镜子慢慢消散,她揉眼睛再看时,洗手间门口没有人,也没有镜子。一切和以往一样,似乎都是她执着地做着的一场梦。
几分钟以后,一个漂亮的亚洲女人推门而入,问了一圈人,神色焦急,她似乎是个名人,有人上前跟她搭讪被她拒绝得干脆,十分不近人情。
莫妮卡看到围绕那个女人的喧闹,上前问道:“你是楚禾的女朋友?”
谭悦看看她:“你是莫妮卡?”
“对,是我。”莫妮卡来不及寒暄:“我刚刚报了警,警察还没来,楚禾不见了,刚刚她感觉头疼,难受,想要去洗手间,我在洗手间找不到她!”
……
楚禾也不知道自己在哪,她身处在一片混沌里,周围是琥珀色的天与地,就像她在家的时候经常能看到的漂亮的晚霞。
现在她的面前开始播放默片,就和她梦里总是模模糊糊梦到的一样,楚禾觉得自己有些累,她盘腿坐在地上,还有闲心想着,要是此时手边有一些零食,一杯奶茶,还有自己的女朋友,就权当是看电影了,多好。
刚想着这些,她就在默片里清清楚楚地看到了自己的女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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