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无意义的行为(1 / 2)

这个临时休息点的床铺有硬邦邦的,只是随意铺了一层垫着睡的薄布当床单。抚上去,还能摸到一些不平整的位置,让人觉得,它一开始不是作为床的用途。

底下是硬邦邦的钢筋,就算隔着一层布,也能感受到它的冷,磕地被压在上面的人的背脊十分不舒服。

这些东西,其实对与露宿在外的两人根本算不算上什么重要的事情。

但奚郁却觉得,祈芜在这一瞬与平时不太一样,他只是皱着眉头看着他,看了一会儿才发现是因为他的视线游离着,搭配上背后不适的温度与触感,让奚族长觉得自己正躺在那个洗脑用的手术台上。

而身上那位,像是清除记忆的机器。

他所谓的温柔忽然消失了,平日里故意使坏在耳边温热瘙/痒的话语,轻柔缓慢的触感全部都没有了。

除了他说出口的那句玩笑话,常常挂在嘴边的宝贝二字,语气音调全部相符,却失去了与之相符合的行为。

奚郁愣了,就像最开始在奚星时,他忽然撕下自己温润的面具一般,再一次的重复回想起之前相处的细节。推论与求证在此刻都失去了效果,他忽然有些慌乱起来,因为找不到原因……

在他发愣的时间里,身上那位冰冷的机器伸出舌尖灵巧地在他唇舌间游走,抽除了他对现实的注意力,以及他口腔中残余的氧气。粗暴地像是拔除病毒一般地,吮/吸着。

双唇是脆弱的,松开时,已经红肿了起来,拉起一根浅浅的银丝,配上无焦距的双眼,倒显得说不出的诱人。

可机器是没有眼睛的,他的视线一如身下的人,游走到了远方。只是机械的跟随着初始指令移动着,武将充满力量的手一把扯开了奚郁的领口,布锦碎裂的声音,散落的纽扣掉落在地板上,颗颗弹起,在这栋安静的大楼里,带起一点微小的回声。

奚郁像是忽然醒了,猛地挣扎起来,双手推开他,却被重重地重新压回了床上。

背脊大力碰撞在硬闯上,发出骨骼脆弱的声音。奚郁被这一击撞得整个背脊都麻木了,这不仅是个金属制得床,估计是实心的。

他张着嘴无声地急速喘息了几下,喉咙处已有了腥甜的味道:“你怎么了?”

奚郁发出的声音几乎不想是他自己的,嘶哑变调,甚至裹了恐惧在内。

机器的视线没有扫过来,回应他的是一只手。刚刚还背在后面,也不知道沾上了什么,残留着尖锐的小碎片在指缝中。带着平日里熟悉的温度,狠狠地捂住了他的嘴巴。

奚郁觉得那些碎片划破了皮肤,嵌在了毛孔里,每一寸的触碰都是疼的。

他空出的手,抽出垫在身下的床单,把他的双手背在身后,环绕几圈,捆地不能动弹。

光洁的锁骨在暗色的光线下,折出一抹柔和的光,祈芜张嘴狠狠地咬了下去,一路舔/舐着如同攻城略低般地留着痕迹。

奚郁在发着抖,而清洗记忆的那台机器视而不见。

忽然虎口处一阵剧痛,机器终于抬起手来,猩红的血液染了一手。对于永生的族长来说,这只是一个十分钟便能恢复地毫无痕迹的小伤口。但这一回头,却不甚对上了身下人的视线。

奚郁的神色是复杂的,带着后茧的手在他脸上留下了一个丑陋的痕迹,他肿起的唇上还带着猩红的血液,让这张纯净的脸上斑斓得说不出的诡异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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